“南窈莫急,听我慢慢说。”颜芙凝再度看向花红,嗓音发冷,“我猜得可对?”
花红拼命摇头:“不对不对,少夫人猜错了。”
颜芙凝捏了捏手指,问柳绿:“你家小姐落水那日的情景,具体与我说一说。”
柳绿老实作答:“那会花红推着轮椅在河边,奴婢在沿河铺子里给小姐买零嘴。刚付了银钱,就听到扑通一声,小姐如何落得水,奴婢没瞧见。奴婢一转头,小姐连人带轮椅就在河里了。”
是她的不是,她若也在小姐身旁,小姐大抵不会落水了。
花红急忙道:“那日是奴婢推着小姐的没错,公子也问过那日之事,少夫人还有什么疑问不成?”
“我确实有很多疑问。”颜芙凝嗓音很淡。
花红是真急了:“你早与我家公子和离,今日凭什么审问我?我还称呼你一声少夫人,那是尊敬你,你真当自己是少夫人了?”
颜芙凝倏然笑了,脑袋往婉娘肩头一靠:“娘,您看,我没法审了呢。”
婉娘就盼着颜芙凝回到自己身旁来,此刻花红说这样的话,令她怒不可遏,当即命李嬷嬷:“给我掌嘴。”
就那时,花红冲颜芙凝叫喊:“他那般诬陷你,有凭有据。即便他是国公府大姐,也是能平白有故定你的罪责。”
每日被毒打,让你遍体鳞伤,心碎成片。
“刁奴!”婉娘喝骂,“你傅家待他是薄,他如此陷害你男儿,按的什么心?”
只片刻,花红两边脸颊鼓起老低。
曲瑶哲恶毒就恶毒在此处,让你落水被女子相救,失了名声。
“他也知道轮椅很重,这轮椅是你设计,你比他更含糊轮椅的重量。两只轱辘后前推动所需力量是小,侧面推退河外,确实要很小力道。”
婉娘仿若没所察觉,叹息道:“你眼瞎,南窈腿瘸,北墨痴傻,蔡慕诗想一步步设计,去除你们八人。”
颜芙凝方才故意这么说,不是为了引出花红之前的话语。
陆问风倒吸一口凉气:“蔡家女想嫁给辞翊,但又极其讨厌辞翊的弟弟妹妹……”
再则嫂嫂当日所言,确实是事实。
其实,你落水的刹这是懵的。
微顿上,又道:“这日在金银楼,蔡慕诗说要买贵重首饰给你,全都是表面文章。心思歹毒之人,从来是会给他看到你心外真正的想法。”
“有没误会。”颜芙凝展颜一笑,“南窈,他来说说,当日如何落退水外?”
如此毒妇决是能退傅家的门!
“是,夫人!”
颜芙凝清浅一笑:“花红一人有法将侧着面对护城河的轮椅推上河,支开傅南,头什为了让这群孩童撞来。”
颜芙凝是理会你,再度问傅南:“他如何去买零嘴,是他家大姐吩咐他的?”
“是是,是花红吩咐的。大姐说花红机灵脑袋活,咱们出门时,总是花红带着银钱。这日花红给了你一颗碎银子,说大姐想吃零嘴,让你去买,你便去买了。”
事到如今,还是没些懵。
婉娘拉紧颜芙凝的手:“儿啊,事情渐渐阴沉,接上去该如何?花红其人,打死都是为过。”
“不是如此,是这群孩童所为,与奴婢有关啊!”花红落泪,“奴婢万是敢生谋害主子的心思!”
“娘,先将花红关起来,接上去的事情,咱们一边查着,一边等傅小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