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一旁的薄暮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那黑眸里面的冷意让周子乐颤了一下,他好久没见过薄暮年这样阴沉的眼神了。
这让周子乐更加好奇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薄暮年的心情很不好,他不仅仅心情不好,胃也很不好。
他今晚晚上几乎什么都没吃,进场之后就只喝了两杯红酒,跟傅言打架的时候,腹部直接吃了一拳头,有点力落到胃上,一路上他胃都是疼的。
如今周子乐又在耳边叽叽喳喳,薄暮年半点耐心都没有:“我劝你闭嘴。”
“……行吧。”
见他情绪实在不佳,周子乐还是好心地闭了嘴。
一路上,车厢都极其安静,车子下几场高速的时候,周子乐看了一眼身旁的薄暮年:“喝一杯?”
薄暮年没说话,周子乐摸了一下鼻子,也不自讨没趣了。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薄暮年的公寓楼下。
“到了啊。”
大晚上的,他颠颠就到机场接人了,薄暮年倒好,什么也不说。
死鸭子嘴硬,也活该沈初要离婚!
然而身旁的人还是没动,周子乐又叫了一声:“阿年?”
他侧身看过去,这才发现薄暮年脸色有点苍白,额头上沁满了汗水。
周子乐心下一惊:“阿年,你别吓人啊,你怎么了?”
薄暮年咬着牙,逼出一句话:“胃疼。”
“我送你去医院。”
薄暮年想说不用,可是那胃疼得他几乎痉挛。
周子乐连忙倒车踩油门,加速开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