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你似乎还挺热中这次的赌钱比赛,怎么我不过一表明身份,你便立刻表现出如此不以为然的态度?该不会是因为凑不齐一百两,所以你才故意使出这种手段推拒吧?原来姑娘是这种人,想来是在下看错人了。”
雪千灵傻眼完之后,当场气得火冒三丈。
“你说我是这种人?这种人是哪种人?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袭承飞没回答她,迳自转移话题:“这也不能怪你,以你这种小女孩,要拿到一百两的确不容易,无妨,反正参加的人相当踊跃,也不差你一个,毕竟以你这种年纪,赌坊这种地方还是不适合你来,还不如回去窝在爹娘怀里!”
袭承飞一番意有所指的话,听得雪千灵险些气急攻心。
“你说我这种小女孩是什么意思?”
袭承飞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你拿得出一百两吗?”
“你、你……”雪千灵的个性最禁不起人激,听完他一番似褒、似贬的话,胸中早已满是高张的怒气。“谁说我拿不出一百两?我雪千灵上赌坊赌钱的时候,你不晓得还在哪里呢!你还真是把我雪千灵给看扁了,等着瞧,我明儿个就把一百两捧到你眼前来,哼!”
一说完,她便气呼呼的甩头离开;袭承飞则是噙着得逞的诡笑望着她渐渐远去的娇小身影。
好戏,就要开喽!
一回雪府,雪千灵便怒气冲天的来到白珠珠的房门。
她只要一想起那个家伙嘲笑的神情、挑釁的言语,理智便消失殆尽,气得她只想找个人来抽一顿鞭,发泄怒气。
粗鲁的一脚踹开房门后,雪千灵立刻气呼呼的走进白珠珠房里。
“表姐,表姐。”
房内,白珠珠正埋首在手里的“本草网目”中,连雪千灵来了也没注意到。
一见白珠珠又在看那令她一个头两个大的医书,雪千灵当场沉下脸,心中的火气更是急速上升。
来到她面前,一把抽掉她手里的本草纲目,雪千灵立刻劈哩啪啦的指着白珠珠的鼻子斥责了起来:“表姐,我拜托你好不好?你可是正值花样年华耶,像你这个年纪,就该像我一样,三不五时便出门去晃荡一下;幸福都是在外面,不会在你房里等着你,还有……”雪千灵不悦的扬扬手里的本草纲目,“这种深奥难解的医书都是七老八十的老神医在看的,你今年不过一十七,可不可以拜托你别再看这种枯躁乏味的书?”
见她念了一大串,白珠珠终于抬起头,认真的望着她。
“这种书不好吗?”
雪千灵当场傻眼,差点反应不过来。
“呃……这种书当然不好,况且,你一个年轻姑娘家镇日不是埋首书堆,便是在满是刺鼻药草味的药铺里打滚,如此一来,你要何时才能觅得如意郎君呢?你不担心,我都替你紧张了。”
白珠珠反问:“可我不是在开药铺吗?”
雪千灵纳闷的瞥了她一眼,“你当然是在开药铺啊!”
“既然如此,那我不看医书,要看什么?”
“这……”雪千灵一时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
“表姐,你很过分喔!我可是为你好耶!怕你再这么沉闷下去,到头来肯定是青灯长伴,你总不会想敲一辈子木鱼吧?”
她一说完,她又突然懊恼的大叫:“臭鸡蛋!被你一气,我都忘记来这里的目的了。”
白珠珠眨眨眼,好奇的望着她,“有事找我?”
“要事找你。”雪千灵刻意加重语气,还伸手往她面前一摊。“给我一百两。”
闻言,白珠珠仍是眨眨眼,神情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一百两?”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