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司徒宇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蛊,竟然神神鬼鬼地走到了屏风旁边。
活色生香的场面毫无预兆的撞进他的视野,浴桶中的男人毫无遮掩地摊开身体让自己一览无余,见他难受地向后仰着脖子,黑如鸦羽的睫毛微微翕着,眼角似沾了点点晶莹的泪花,微启的红唇发出一声声含糊不明的呻吟,一副可怜无辜的纯情模样,伸着的手却做着和那清纯脸蛋完全不沾边的淫。靡情事,性感的锁骨随着手上的动作轻轻的发着颤,玉白的胸膛上那两点似误点的胭脂,红的欲滴出血来……
“果然是个尤物。”司徒宇低叹一声,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三两下将陆仁嘉身上那些还未剥脱下来的湿衣撕得干净。陆仁嘉脱离的清水被强行抱在男人温热的怀抱里,也不知道司徒宇触碰到了他什么地方,陆仁嘉兴奋的直叫死死地抱着男人,难耐的拿身体不断着摩擦。
司徒宇一看这个阵势,看着他不自然潮红的身体,不安分贴着他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目光一扫落在地上那爆裂的酒壶,顿时在明白不过。
真是活该!司徒宇咧着嘴嘲笑,却抱起他重重的将他丢到床上,陆仁嘉就着床滚了一滚,抱住被褥毫不羞耻拿自己身体摩擦,缓解。
司徒宇看着陆仁嘉难耐的扭动的身影,只觉得一股火迅速穿过身体,利落地解了自己的衣物。
待陆仁嘉陆仁嘉感觉到自己被什么重物压着,自己的双手早让男人强势的固定在头上方,难受地呜呜的叫着,染上情。欲的眼迷蒙地眼渴求的望着矫健的男人,微启的红唇诱惑地吐着一声声呜咽……
司徒宇只觉得胸膛被猫抓了般,毫不怜惜的啃上陆仁嘉的锁骨。
……
清早。
陆仁嘉挣扎着散架了般的身体使劲的挪了下,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还有就是身下一片该死的黏腻,还要用手去确认下么?用脚指头想他也知道那个什么!坑爹啊!真的被上了!特码的,特码的世道啊!陆仁嘉怨恨的一圈圈重重击打着被子,发泄着他同门死守的愤恨不甘。
房门上传来几声敲门声,丫鬟规矩的推开房门,见陆仁嘉已经醒来正别扭地躲在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实。
“公子醒了,奴婢是管家安排给公子的丫鬟,奴婢叫知秋。”说着就要上前来拉陆仁嘉的被子,嘴里还平静的说着“公子不必害羞,奴婢会为公子清理干净的。”
陆仁嘉脸蹭得红成了番茄,支支吾吾的开口道,“我不用你给我清理啊!你还是退下吧!”这样羞耻的事情还要当着别人的面被清理,nnd!你还不如让我直接死掉干脆点!老子以后还想要娶妻生子啊!拜托你可不可以给我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啊!
“伺候主子本就是奴婢的分内啊!”知秋不以为然,望着陆仁嘉秀丽出尘的脸,真诚道“公子长得好美。”
“呃……”一个男人给人家夸美,这算不算是种失败,陆仁嘉苦笑。
知秋望着陆仁嘉有些呆滞的模样,笑得露出嘴角的两个浅浅的梨涡,“奴婢已经准备好热水了。”说着递上一件白色的衣袍,伸手又要拉陆仁嘉的被子。
“你干什么!”陆仁嘉反感。
“为您更衣啊!”知秋不解。
“你出去,马上出去!”陆仁嘉火大命令道,“我没叫你,不许进来!”
知秋有些委屈地望着突然生气吼人的陆仁嘉,眼眶都红了。懦懦地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陆仁嘉看着她离开屋子,关上了房门。这才松了口气,拉开被子,赤。裸的身体遍布欢。爱的痕迹。无奈的忍着痛楚,步履艰难地走到屏风后头的浴桶边。将自己泡在水里,赌气似的大力的搓着身上的皮肤,仿佛这样便可以将男人在自己身上的为所欲为的记忆抹去,直到搓破的皮肤渗出点点的血红,浸水刺激的疼痛,让陆仁嘉的脑子慢慢的清醒冷静。
自己绝对不能就这样过下去,那一个男人当女人一样使用。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才行。但这个地方如此的陌生,自己连基本的地形都不了解,想要逃跑谈何容易。
眼珠子转了一转,想起站在门外委屈的身影。叫知秋对吧?!
5
5、第 5 章 。。。
第五章
陆仁嘉来将军府转眼已经是第七天了,司徒宇也就那夜来过一次,从此便销声匿迹,再没见他踏进小院一步。陆仁嘉说不高兴那是骗人的,他巴不得那叫什么司徒的滚远一点,但正是由于司徒宇对他的漠不关心造成了陆仁嘉现在生活的窘境,说他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也不足为过。府上谁不知道司徒宇的冷情,得宠的他闲暇还会去看上一眼,不入眼的就算是死了,也只是破席子一卷丢到乱葬岗的命,他连看都是多余。深宅里的勾心斗角自是不必多说,娈童美姬们哪个不是使劲浑身解数,只为把司徒宇留在身边多一秒钟。不为别的,得了宠别的不说单生活便是有保障,司徒宇一高兴,他出手阔绰,古玩珍宝那也不过是他一挥衣袖的事情。上头的主子是这样,下头的婆子、丫鬟、小厮、奴才更是极其的势力。眼见的七公子(陆仁嘉是司徒宇第七个娈童)不入将军的眼,都第几天了上头也不见得有声音下来,按常理将军会在五天内来看望一次,就算他老人家有事耽搁,也会差遣下人送点东西过来慰问的。但是……都第七天了,七公子那没有丝毫的动静。这说明什么?这七公子压根就不入将军的眼,就是个不讨喜的主儿。既然将军的态度都这样明显了,下人也就不拿陆仁嘉当回事儿了。三餐膳食直从原来的五菜一汤直接降级为咸菜萝卜干。陆仁嘉的生活水平由此可见可见一斑。
今早知秋像往常一样去厨房端陆仁嘉的早膳,那管事的婆子越发的刻薄了,只给了知秋一碗隔夜的稀粥两根瘪的不像样的萝卜干。这哪是主子的食材啊,连下人都不如了。知秋当场就生气了,瞪着圆圆的眼睛,指责婆子道,“你们真是欺人太甚了!眼看着将军现下公务繁忙,无暇顾及到我家公子。你们竟是这般的势力!合起伙来欺负我家公子,待他日后发迹了,有你们受的!你们就给我等着!哼!”知秋用力的端起木托盘气冲冲的走了。
厨房里几个闲剥豆荚的在她身后嬉笑着叫嚷道,“我说知秋妹子,你家公子发迹的一天,可比摘天上的星星还不靠谱。我看你还是使点钱托人去求求总管,让他再重新安排个有出息的主子吧。”
这厮话音刚落,知秋气得还为回答,又有一嘴贱的说得更是恶毒,只听他嗤笑道,“我看你家七公子也就是破草席一卷扔乱葬岗的命。”
知秋只给气得脸色发青发紫,眼眶微红,却无可奈何。端着托盘一个人走了几步,想起陆仁嘉郁郁寡欢的模样,心里更是酸涩一片。
陆仁嘉他何止是郁郁寡欢,他是痛恨啊,痛恨!尼玛!原本还想着在自己房里找几个值钱的小东西随身带着,哪天逃出去了,还能典当换几个路费,补偿下他的肉体上精神上的损失。他翻箱倒柜,除了几件他从太守府上带过来衣袍,一无所获。不是说他的屋子没有值钱东西,挂在墙上的字画,摆在书架上的手臂大的玉雕、观赏石巧夺天工,看得出都是有一定身价市场。但这些怎么方便他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