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了片刻,常山又将目光转到了演武台上。
再次将目光转到演武场上,常山表面上是在看演武台上的比斗,实际上,大部分的意识都沉入到的识海,用心推演起了《灵蛇棍法》。
两个修炼者之间比斗,除非实力有明显的差距,不然,一场比斗持续的时间不会太短。
台上两人斗了两刻钟,这才不分胜负的走下了演武台。
两人刚下演武台,就又有两人越上了演武台。
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之后,两人对峙了片刻,斗了起来。
一天之中,常山看了三十一场比斗,无一例外,这些人的武技都没能引起常山的兴趣。
尽管如此,第二天,常山还是一大早就来到了演武场边。
转眼之间,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这一天,常山还未走到演武场边,一阵惊呼声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常山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白衣青年从演武台上飞了出去。
在台下的观众一阵躲闪之后,白衣青年摔倒在了地上。
常山眉头轻皱了一下,往台上一看,只见一个蓝衣青年双手抱剑一脸淡然的站在演武场上。
蓝衣青年相貌英俊、气质不凡,很容易引起人的好感。
不过,常山不喜那些自高自大的人,见到蓝衣青年一脸傲意的扫视着台下的观众,他对这蓝衣青年便一丝好感也没有了。
妖有百种,人有百性。
常山对蓝衣青年没什么好感,台下不少人看蓝衣青年的目光之中却有明显的崇拜之意与羡慕之色。
台下的那些观众不知道蓝衣青年的身份,不过,从他们的交谈之中,常山却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蓝衣青年在天色刚亮之时便已经上了演武台,到了演武台上,他便对台下的人放言,任何没结成元丹的修炼者只要能胜过他手上的长剑,那么,他便将他放在台边的血玉宝剑相赠。
血玉宝剑,此时就放在演武台边的一个红木架子上。
常山往血玉宝剑看了一眼,以元神之力一探,发现那把血玉宝剑竟然是一把下品灵兵。
“用一把下品灵兵做赌注,这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他会不会是武宗的弟子呢?知道限制挑战者的修为,说明他还没有狂妄到不知天高地厚。只是,出手毫不留情,他难道就不懂得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吗?”
走到演武台边,常山在白衣青年身上扫了一眼,便又将目光转到了蓝衣青年身上。
常山无法在真正的修炼者面前掩饰自己修炼者的身份,不过,常山刻意掩饰,蓝衣青年却不知道刚来到演武台边的常山是一个真正的修炼者。
由于此时台下的人大都在看着他,蓝衣青年也没有特别注意常山。
时间静静的过了一刻钟之后,躺在地上的白衣青年起身站了起来。
与台上的蓝衣青年对视了片刻,白衣青年便离开演武台边。
随着时间的推移,演武台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后来的人都从之前就在演武场边的人了解到了演武台上发生的事情,不过,无一人敢上台挑战蓝衣青年。
时间快到正午的时候,之前离开的白衣青年带着三个同样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来到了演武台边。
演武台边的人都注意着台上的蓝衣青年,通过蓝衣青年的目光,他们也很快注意到了刚走到演武台边的四个白衣青年。
自发的,台下众人给四个白衣青年让开了上演武台的路。
走到演武台边,四个白衣青年中,手持一杆银色长枪的青年,以长枪指着台上的蓝衣青年沉声道:“祝明,子轩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明明可以在不伤到他的情况下打败他,为何要将他打成重伤呢?”
蓝衣青年在那个名为子轩的白衣青年身上扫了一眼,淡淡的回道:“怕被打伤,就别上演武台。”
“你这么做,就不怕伤了祝家与王家的关系吗?”
“若是你上演武台,祝某要不要因为祝家与李家的关系而主动认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