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为什么……不对,你不是……怎么回事?”灰原哀整个人都是懵的,“等一下,那刚才的枪声——”
“是夏希和琴酒联手做局让我假死脱离组织的,抱歉志保,为了保护你以及不把他们牵扯到麻烦里没有告诉你。”宫野明美上前两步,先是蹲下来抱住了人,接着表情又变得认真了一些,“刚刚的枪声应该是琴酒那边为了救夏希的行为,我们不用插手。”
灰原哀听到关键词立马回过神来了:“什么?可可酒怎么了吗?!琴酒他想做什么?!”
因为江户川柯南并没有和灰原哀通过气,赤井秀一那边也主打一个瞒着ㄨ_[(,导致灰原哀并没有获得任何信息。以至于她对现在的情况也是一头雾水,乍然获得这一堆消息,整个人都不大反应得过来。
即使她本人也是组织的一员,并且知道的消息也不少,知道她存在的红方愣是没有一个人想着通过她去获得什么信息,她也没想着主动给点啥。只能说大家都在玩神秘主义。
宫野明美按住她的肩膀,语气凝重道:“冷静点,志保,先听我说……放心,琴酒他都为了可可酒脱离组织了,肯定不会伤害可可酒的。”
灰原哀沉默了半晌,觉得自己自从刚开始就全程跟不上话题了,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脑袋冒问号,发出了质疑声:“……啊?”
不止灰原哀想“啊?”一声,另一边,潜入了警察厅的库拉索,在看到信息的时候,脑子里也是“啊?”的一声。
其他卧底成员的资料就算了……但是,这个是怎么回事?
波本以及……琴酒?!
虽然琴酒那边那个是疑似,而且还是早就没了的克格勃的吧……但是也感觉很惊悚啊?!
库拉索不爱八卦,但有些事情不是你不爱听就不会进入你耳朵的。她也是听了不少、而且也从朗姆那边忍不住的牢骚里得知了不少事情的……例如他不止一次吐槽琴酒恋爱脑,以及后面狠狠吐槽波本奇怪不仅恋爱脑还喜欢ntr别人。
所以,在看到这个资料的时候,她忍不住陷入了怀疑——不是……这个资料,该不会是波本和琴酒两人互相给对方使绊子,自己给警方这边弄上的吧?
当然,库拉索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名单人士……一个目前公安号上线在追缉她,一个么……嗯,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在追缉吧。
因为这个消息过于震撼,而且被追击了时间比较紧,库拉索在传递信息的时候把自认为朗姆最关心的事情放在了最前头。
【波本和琴酒,疑似都有问题,但也有可能互相使绊子给对方伪造身份】
她的信息还没打完就发了出去——因为追击者咬得太紧,导致她连人带车一起坠落掉进了河中。
与此同时,另一边————
希望谁来救我吗……我是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回答呢!摆明了一副子只要我说出其他人的名字我就会死得很惨的样……啊也不对,感觉我问题不大,但是对方会死得很惨的样子!虽然我也没真把人当爹吧,但是我也知道对方是个好人、这段时间也很忍耐我了,不至于这种时候给人找麻烦。
如果我这个时候有个仇人我就直接说了,但是我没记忆我也想不起来啊!这段时间里我最大的仇人还是前面那条街被绑着的、我一路过就朝我狂叫的没礼貌的吉娃娃!
不过对方看起来是过于了解我了……凭借着我眼神
那么一瞬间的飘忽,就做出了判断,抓着我手腕的力道加重,冷笑起来:“脑子里有人选了吗?”
手被捏得有些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的确是我很熟悉的人,脑子也觉得有些痛。
过往那回忆起来的部分记忆里,原本模糊的、仿佛被雾笼罩着的面容开始变得清晰了一些。但是伴随着而来的,是感觉心脏被揪住一般的疼痛感……
我皱起眉头,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徒劳无功,只能低声道:“放开我。”
对方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了,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颌,皮质手套贴在皮肤上都带着点冰冷的感觉,他皱着眉头,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威胁感:“这是打算哭给谁看?”
“……又不是给你看的,你可以不看。”我吸吸鼻子,努力把眼泪给憋回去,但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还是没忍住,眨了眨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下。
对方的眼神变得更冷了一些,绿眸都透露出了几分露骨的杀意来:“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谁那么说了啊?你这上门不是很明显就是抓我的吗?你一看就很生气,根本不像是会手下留情的样子!
我哽咽道:“我知道你会。”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之前看起来只是生气,现在可以说是愤怒了。
明明知道不合适,明明知道眼前的人危险性很高,但是在感觉到头痛的情况加重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带着哭腔像是撒娇一样出声道:“我头疼。”
对方愣了一下,在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片刻后,忽然直接手伸进了我的裙摆。我一怔,立马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但是直接被对方按到一边的墙上,然后被他用膝盖顶住了无法动弹。
他顺着腿往上摸,在摸到我腿侧的麻醉枪的时候手一顿。
……啊,是找这个吗?白紧张了……不对!这家伙知道我的藏东西习惯!联想到刚刚的话……是他教我枪法的吗?
我这个问题并没有想出答案,也没有给我问问题的时间,对方直接果断地掏出了麻醉枪,对着我的肩膀射入。
……看样子这一次是会被抓回去了。
麻醉剂的效果上来,视线都开始变得逐渐有些模糊。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这个时候又找不到什么台词。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只感觉到对方揽住了我的腰,以及……覆盖上来的、性质粗暴充满掠夺感的、令人有些窒息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