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九月初。
金陵城,东宫。
萧南带着几个工匠还垒着大棚。
他现在泥瓦匠这一方面的活,可是练的不错。
别管是农耕开荒,还是和泥垒墙,那都是游刃有余。
秦羽自不必多说,他那摊子事有玄门的人把持着,根本不用操心。
终日过着甩手掌柜,纸醉金迷的生活。
偏殿。
秦羽轻轻敲击着礼乐,指挥着姑娘们舞蹈。
“莲儿你那步子迈的有点小了,对对对。。。。。。要迈的大一点,啧。。。。。。。你别怕露,那叫性感,性感你懂吗?”
“瓶儿你收敛点吧你,你衣裳都快晃悠没了你,嘶~本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露的越多越好?那种若隐若现,朦朦胧胧的感觉才好。。。。。。。”
“还有你冬儿,你跳的太低了,我知道你大!你别害羞,那是你的优势!你要努力将自己的优势展现出来啊,诶~没错,咱们再走一遍,本公子亲自为你们抚琴。。。。。。。”
。。。。。。。
这些时日。
秦羽感觉光看舞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他现在致力于培养姑娘们跳一些改编舞。
沈冰岚玉手托着下巴,坐在一旁静静看着。
她感觉对于这种事情,秦羽总有耗尽不完的精力,每日乐此不疲。
人人都在争权夺利,人人都在明争暗抢,人人都在捞好处。
秦羽却将自己的才华扔到一旁,也不与权贵结交,每日就干自己喜欢的事,骑马打猎,勾栏听曲,宫廷歌舞,现在又多了一个新爱好。
穿梭在百花丛中,为姑娘们排练舞蹈。
沈冰岚感觉,所有人都是活着,只有秦羽无时无刻,无所不用其极的享受着生活。
秦羽虽然不着急。
但却有人着急。
“陛下驾到。”
御前大总管福安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魏皇每次前来,都会让福安在外面喊一声,不会闯进来。
因为他第一次闯进来的时候,扎心了。
他感觉秦羽才是皇帝,他特么的是给秦羽打工的。
纸醉金迷,声色犬马,醉卧美人膝。。。。。。。
秦羽那模样,比特么的昏君还要昏君。
魏皇直呼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