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没辙,“让我叫你,自己倒睡的跟死了似的……”
对了,我是朱雀,我正要准备去上学……
不对!!
我在回房的时候被人一掌劈昏了,那人是谁?
……一张年轻英俊的脸绝对不超过四十岁,满头银丝和绝看不出心思的双眸却泄露了他极其丰富的阅历。当他默不做声地坐在那里时如同一柄上古的宝剑,神光内敛,却仍能感觉到平静的外表下骇人的力量……
对,他叫李驭。
我不能再睡了,我要去告诉天赐,一切都是李驭做的!
可是,他该有多伤心啊!
“当!”媲美李逍遥婶婶的无敌锅底敲了上来,“愣着做啥,还不起来?!”
咦?我回来了?
难道……原生的一切不过是个梦?
门口又露出张陌生的男性面孔,“雀,又被妈妈骂啦~~呵呵,活该,谁叫你懒!”
“等等,”朱雀颇古怪地望着他,“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还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
“竹本口木子啊你,”妈妈现学现卖昨晚肥皂剧里学来的新名词,“自己爸爸都不认识了~家门不幸啊!~~”
“爸爸!!??”朱雀惊叫一声,指着那男人吃吃地说不出话来。
“喂,你不会是真的连爸爸都不认识了吧!”原本轻松的男性面孔开始凝重起来。
妈妈也有些担心地摸摸她的头:“完了!不会是刚才用锅底敲的时候用力过度,不小心把自己儿子敲成白痴了吧……”
“拜托,那也叫失忆好不好!”做父亲的对自己的儿子忽然被说成是白痴相当不满。
朱雀像坠入五里迷雾,好象在做梦一样,心底一直偷偷盼望的爸爸竟然凭空出现了,就像是从未离开过;妈妈还是那么精力充沛,只是眼角眉梢少了几分沧桑,多了些幸福的光彩。
他原来以为自己会很开心的,可是面前这个五官和自己颇似、眉目间流动着慈爱的男子,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夫妻俩甜蜜的晨间拌嘴持续了一会,妈妈才板起脸道:“好了,不要想趁机偷懒,要起来的还是要起来。”
朱雀怔怔地望了他们半晌,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来。
“庄周梦蝴蝶,不知是庄周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庄周,”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望向面露忧色的父母,“这个梦很美,可是,就因为太美了,所以我才能确定,这只是梦而已……”
耳边仿佛传来轻笑声,朦胧中听见一个柔和的、男女莫辨的一个声音的声音道:“你是该醒了,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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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朱雀用手指戳戳那个又是半天不开口的人,“你打算怎么做?”听完了天赐毫无保留的对现在情况的说明,她心中一直有些忐忑。
天赐还来不及开口,朱雀便瞪起眼抢过话头:“你别告诉我说你要和那个已经神志不清的人合作,把放射性物质装回去哦!”
天赐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是拿你逼我就范哦,就是说,如果我不帮他,你的小命就完了。”
朱雀闻言不禁打了个寒战。
一直抱着他的天赐马上感觉到了,更加拥紧他,安慰道:“放心,我无论如何也会救你的,我以我的性命起誓!”与其说在安慰他,不如说在为自己打气。
“什么叫以性命起誓!”朱雀登时不依,他爬起来抓着天赐的领子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我要你活着,原生的百姓们活着,我也要活着!”这叫一个都不能少……还有,天赐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又深邃又清澈,不行了,好象要被吸进去了……
天赐起初还认真听着,一会就哭笑不得地拍拍那个望着自己发愣的人的脸蛋:“口水流下来了,小花痴!”
朱雀反射性地一抹,才觉上当,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们在说正事,你还来耍我!”竟然恶人先告状。
忍住笑:“你不看看你自己刚才的表情,眼睛和嘴都张的那么大,像只大眼蛙,傻兮兮的,还来怪我。”
大眼蛙?傻兮兮?朱雀的表情开始扭曲:“竟然用这样的形容词来说我这么帅气的人,你皮痒啊!”这人语文水平果然不行,人果然不是完美的。
天赐倾笑出声,感染了朱雀那份无可就药的乐观,两人闹在一起,一时间仿佛忘记了近在咫尺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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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驭依次介绍:“这位是张三,这位是李四……”这些巧匠们当然不可能真的叫这样的名字,只不过朱燕半点想要认识这些人的欲望都没有,因此也懒得费心去记这些人的名字。
“这位是‘巧手非花’花非花……”听到这个耳熟的名字,朱雀才来了点精神。这位与赐福齐名的巧匠长的极秀美,淡淡的笼烟眉,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美目流盼处,差点可与赐福媲美,身段也婀娜多姿,只可惜前面不够“伟大”,再次证明人不是完美的……等等,她她,怎么有喉结,来,摸摸看,胸前竟然是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