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两件事情要禀报!”
李若涟说着拿出一份厚厚的册子呈了上去:“陛下,勋贵一案,查抄的家产已经统计出来了,除去土地估值外,其余物件所有的加在一起,差不多在五千万两。
田地二十四万五千三百顷,比地契上多出近四万六千顷,误差主要是大小亩以及一些富商挂靠在勋贵那里的,这些田地均以秋种完毕。
粮食等共计两百余万石,珍稀古玩玉器字画等等合计近两万件,折合白银五百万两,店铺庄园酒楼茶楼等五千余处,折合三千三百余万两,
加上原有现银一千五百万两,总共是近五千五百万两!”
听着汇报,崇祯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五千五百万两,五十余名勋贵,平均一百万两,多吗?真不算多!
可那二十余万顷的田地,全部按中田每亩七两银子算,这就是一亿七千一百五十万两,加上五千多万两,平均每家四百多万两。
这么一看的话,这就真不算少了。
但相对于存在两百五六十年的勋贵家族来说,似乎有些寒酸。
虽然现银不算多,田地虽然没法直接卖,但可以还地于民,先用后还,这些田地早晚变成银子交到太仓库。
还有那些珍稀玉器古玩字画,等他横推了建奴和蒙古诸部,再开了海禁,大明内部通商后,这些都是值大价钱的。
正所谓乱世买黄金,盛世藏古董。
勋贵跌倒了,他倒是吃的饱饱的!
“陛下,那些士绅富商挂靠的怎么处理?”
“这帮混账,家缠万贯了,竟然还敢挂靠偷税、漏税,简直是不知死活!”
崇祯冷哼了一声:“挂靠田地没收,追查十年赋税,十倍追缴,
再查查这些富商家有没有在朝中为官的,涉嫌权财色交易的,一律按大明律处置!
告诉他们,追缴的朕只要粮食、现银,其他一律不要,朕给他们三个月的准备时间,超过三个月,朕直接抄家!”
“另外,从勋贵那里查抄出来的粮食全部移交给户部,就近州县的预备仓储存!”
“一会儿你去告知孙承宗和毕自严,将情况大致说一下,让他们立刻趁着三个月的时间,整修这些富商附近的预备仓,确保三个月后能储存这些粮食!”
“陛下放心,臣保证将这些富商手中的粮食全部榨出来!”
身为皇帝的绝对心腹,他自然知道皇帝为什么只要粮食了。
多出来四万五千顷,按照每亩四升的交税,追查十年,十倍追缴,就是一千八百万石。
如果朝廷自己去买粮食,运输加损耗,至少要增加一成,现在这个损耗就是富商自己承担了。
李若涟回应完后,又低声道:“陛下,第二件事情,按照路程算,福王最多还有三日就进京了!”
“走了两个多月,终于来了吗?”
崇祯精神一震,但随即脸色凝重了起来。
福王的进京,预示着自他登基以来,最大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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