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加酣匙!”
好不容易把高干打发走了,韩馥不由自主叹了口气。他又不傻,若是没有袁绍里挑外撅,他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有别的选择。自不会把冀州让给袁绍。不过,也真是见了鬼,天知道荀谌哪儿去了……戏志才怎么还不回来。他都快要愁死了。嚣州再好,也非久居之所。这个烂摊子。早交出去早利落……
“哦,是文威、伯典、则注和文过呀……”
见长史耿武、别驾闵纯、骑都尉沮授和治中李历一同前来,这几人是韩馥部属中的文武之首,要行大事,总要先与他们商量好。韩馥身心疲惫,也丝毫不敢怠慢,勉力振作精神。
“是”
韩馥便把自己地打算说了一遍。
几人位高权重。耳目灵通,韩馥近日来收拾行李,似有远行之意,他们都是知道地。想不到,却是这般缘故。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治中李历善于言辞,见此情形他上前一步,躬身劝说道:
“主公,冀州虽然鄙薄,也有雄兵百万,累积的粮草可以支持十年。
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哺乳,立可饿杀;公孙瓒兴师动众,劳军远征,我等联合幽州牧刘虞大人,未必不能取胜;至于黑山贼众,声势虽大,却不足为患……
主公,何必要把冀州让给他人?”
“文过这话很有道理,冀州地广民众,实在是天下要地。但是,自初平以来,董贼造乱,帝室倾颓,眼看这天下是要乱了。而我冀州历次兴兵,无有不败,值此乱世,如何能在这九州腹地安居呢?
我思之再三,只有择善而从之……”
韩馥说的太直白了,四人听了这话,都羞地满面通红,一起伏在地上。
“主公,都是我等无能……”
“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韩馥连声说道——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张青州安抚流民,开垦荒地,大破黄巾,青州兵也算是天下雄兵之一了,青州兵精粮足,实有兴旺之象;张青州为人宽宏大度,必不会薄待诸位,将冀州交到他手里,也一定会治理地很好,我也可以放心了……”
“可是,袁绍为关东盟主,人众势大,如若青州未能取胜……”
骑都尉沮授最得韩馥看重,先是辟别驾,随后又表为骑都尉。在这个时候,沮授却在心中暗自腹诽不已。
张涵是把青州治理的很好,可是他对豪强大姓的限制也很严厉引蛇出洞酿成平原之乱,趁机扫平了不少豪强。沮氏是广平望族,他自然就不喜欢张涵。至于青州军大破黄巾,也不算什么,徐州黄巾先败于陶谦,再败于应劭,隍惶如丧家之犬,战斗力可想而知……
“则注,袁绍孤客穷军,待我绝其哺乳,他有能怎么样呢?”
这是治中立历地话,韩馥正好用在了此处。
沮授心里嘀咕,也没法再说了。无它,那天戏志才与荀谌来访,他是在场的。戏志才所说地,不是大道理,却是诛心之言。投袁绍,是绝对不行,公孙瓒更是休提,张涵也算是唯一选择了。
“还有,张青州……呃,应该称他张车骑了,张车骑督青徐兖冀四州军事,冀州服从他地指挥调度,也是理所当然……”
“通知韩冀州,立刻断绝袁绍的粮草,为了防止袁绍铤而走险,张英、高顺应该立刻挥军直入,为大军前锋,不必与韩冀州汇合,兵锋直指内黄…”,紧接着,主公指挥大军,大举进入冀州,与韩冀州汇合,随后,控制住清河、渤海诸郡国,并以车骑将军的名义,命令公孙瓒退出冀州……
泰山贼尚未平定,鲁国也不可失,伍子方需要坐阵在此,那就使人领一支偏师,以剿灭黑山贼寇的名又,从泰山、鲁国,直入济北、东平、任城国,威压东郡;……
刘文标领兵不动,密切警惕徐州异动……”
郭嘉一听说是此事,立刻便来了精神,在地图上连比划带说,划出了三条进兵路线。
“嗯,如此说来,韩馥还要继续领冀州一阵儿了,也是,暂时还是以车骑将军的名义行事为好……
不过,直接给公孙瓒下令,是不是过了,派使者稳住他就可以了,等解决了袁绍,再收拾他便容易多了……”
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