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郑梦秋如果能拿捏住秦恒,或许也可以。
&esp;&esp;“小戚绥,阿颂,你们怎么才来。”宋光景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一下搭着戚绥的肩,“可以啊,这一身看着可以去当明星了。”
&esp;&esp;秦知颂没搭理宋光景胡言乱语,往他身后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陆津北。
&esp;&esp;不过这会儿陆津北已经被人缠上,才没跟过来。
&esp;&esp;戚绥看着宋光景的打扮,一脸惊讶,“你这一身像是去走红毯的,不像是来参加寿宴的。”
&esp;&esp;宋光景得意挑眉,“我就是这么想的,你眼光不错。”
&esp;&esp;秦知颂站在戚绥旁边,看着戚绥和宋光景闲聊,全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与周围格格不入,但自在得很。
&esp;&esp;落在戚绥身上的眼神柔和下来,往周围扫去。
&esp;&esp;傅荆言。
&esp;&esp;人果然来了。
&esp;&esp;傅家这几年与各家的交往没有从前频繁,表面上不受影响,但难免被人情世故牵连,肥水不流外人田,是流不到傅家手里。
&esp;&esp;这次拿下港城的项目,一时风光,这会儿傅荆言显然是各家拉拢的对象。
&esp;&esp;有意思,他就怕傅荆言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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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寿宴上,宾主尽欢。
&esp;&esp;戚绥全程不是跟秦知颂待在一起就是和宋光景一块,其余人想凑近打听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事,也找不到机会。
&esp;&esp;尤其是宋光景,宋家的小儿子,性格跋扈,脾气来了谁的面子都不给。
&esp;&esp;连陆津北都制不住他,谁没事会去招惹他。
&esp;&esp;“是不是觉得无聊?还不如在我那儿打游戏。”宋光景坐在戚绥旁边,拿着手机打游戏。
&esp;&esp;这种应酬场合,他根本不用出马,只要找个地方待着不闹出点新闻,全家上下都会夸他懂事了。
&esp;&esp;戚绥托着脸,脑子里是期末的课题。
&esp;&esp;期末的考试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传统的卷面考试,是建筑史跟一些理论课的知识。另外一部分就是主题发挥,要交画稿的。
&esp;&esp;离期末还有两个多月,也不算长,从构思到交稿,也要不少时间。
&esp;&esp;“小戚绥,和我待在一起也没那么无聊吧,你怎么一直在走神。”宋光景被对方杀回了营地,等待复活时搭话。
&esp;&esp;戚绥回过神,然后摇摇头,“没有。”
&esp;&esp;“我是在想作业的事。”
&esp;&esp;“你这还不是无聊啊?都能去想作业了。”宋光景郁闷问:“不过傅家那个傅荆言怎么跑回来了?之前在国外风生水起,现在一回来就跟阿颂抢生意,有一点意思,难道是杠上了?”
&esp;&esp;听宋光景提起傅荆言,戚绥一愣,“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