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响马看守,如同牛饮一般,将这些酒一口口吞进肚子里面,还不忘记吧唧嘴巴。
丑牛笑着劝酒,子鼠自个儿也吃了己盏。
期间,有个响马看守非要从里面拉出个女子来给子鼠助助兴,玩一下,却被子鼠一脚踢翻,笑骂了一句:“跟兄弟们喝酒,还有娘们儿在旁边叽叽歪歪,岂不是坏了兴致。”
如此回答,这些个响马看守想要谄媚拍马屁的心思也不坚持了,只是想着什么时候能回报一下,要下次再掳掠过来美貌女子,便是先掖着一下,也要让子鼠大哥的兄弟们尝个鲜。
黄鼠看着他们吃酒,一颗心也已经疯狂跳动了。
大致上,他也明白这位锦衣卫兄弟的意思了:先灌醉,再来谈!
只不过,黄鼠现在不知道的是,这位锦衣卫兄弟收到了什么命令,要怎么做。他现在也忐忑无比啊!
“来来来,喝!”
“狗日的马六,劳资这碗底一点点酒,准备就这蒜来一口,你也吸溜过去了?”
“还有还有,莫着急!”
“。。。。”
酒醉呼嚎,鼾声四起。
关押的百姓们瑟瑟发抖,谁知道这群穷凶极恶的响马匪盗,喝醉了酒会不会找他们作孽?
。。。。
“马六兄弟?”
“来,起来喝!”
约莫小半个时辰,子鼠轻轻推了几下身边的响马看守,确认当真睡着了之后,和丑牛对视一眼,两人皆是眼眸之中精光一闪。
而后各自从怀中掏出一根针,硬生生插在自己的指甲缝之中。
鲜血沁出,面容之上浮现些许的疼痛之色。
但是随着这种疼痛,二人眼神之中那股子醉意朦胧的感觉终于消散。
“大哥,这蒙汗药只下一点点,但也没想到昏睡之意如此强烈。”
丑牛苦笑一声。
他们也不能确保能否将所有人灌醉,只能将少许蒙汗药搀在酒水之中,然后用疼痛这种笨办法来保持清醒了。
“嗯。”
子鼠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晕乎,只能将针更加插入里面一点。
仔细用布条包好手指,确保不会血迹滴落在地上,子鼠方才迈步走向黄鼠的牢门前:“黄鼠兄弟。”
当这一句话说出,黄鼠当真是眼泪水都要掉下来了!
天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在任务不明的情况下,硬生生来到这牢狱之中。
如今。。。。终于和锦衣卫的弟兄相认了,他。。。。激动啊!
“是我!你们二人也是锦衣卫吗?”
黄鼠连忙开口。
子鼠和丑牛相视一笑,而后点了点头,拱拳道:“隶属龙头领直属麾下,放声十二刀!我是子鼠,这是我兄弟,丑牛。”
“这是咱们锦衣卫的第二代秦刀,戏称‘儿子’,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过一段时间,锦衣卫更换你们就能见到了。”
此话说出,黄鼠面色激动异常!
‘儿子’的事情,锦衣卫是有传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更换。
结果。。。。在这里见到了?这就说明,当真是龙头领的亲信了!
“黄鼠兄弟,龙头领有何指示?”
“咱们到底应该怎么做?”
然而。。。。当子鼠这一句话问出口,黄鼠连吐血的心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