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弦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也跟着去了。看肖芳倒霉,她乐意之至。
到了知秋苑门口,太后让人进去通报,可是那些御前侍卫仿若未闻,依旧站的笔直,太后奇怪诧异,让人去询问,“难道你们没有听见太后说的话吗?”
蒙遂回道:“皇上有令,任何人没有他的命令都不准进知秋苑。”
这到奇怪了。
太后诧异,贺思弦笑道:“太后姑妈还不知道吧,肖婕妤的架子大的很,不瞒您说,臣妾到这里来了好几回都被挡了去。”
太后更加认为这里面有问题,而且薛意浓还是被欺骗的苦主。
“放肆,哀家是什么别的人吗?哀家想进去看看肖婕妤都不可以了,就算皇上来了,也没这个道理,还不给哀家让开。”
那些人就是不让,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却说这个时候,过来几个人。不是别个,正是惦记孩子的徐疏桐,她过来看看肖芳和肖公举,昨儿晚上夜黑,灯光不明,总觉得没看清楚,看的不过瘾,这会儿打扮了过来,要瞧孩子。
见太后的轿辇到了,贺思弦也在,那些人大声小声的僵持着,她停住了脚步。
存惜道:“娘娘,现在我们还要过去吗?”
“不了,去养息宫。”
“可是太后就在这里呀!”
徐疏桐道:“走吧!”路上与存惜说明,“知秋苑我们是进不去的,要是我们进去,反而太后进不去这像什么话。刚才我看贺思弦也在,就知道情况有变,现在皇上还在上朝,顾及不到这里,知秋苑里的人又不能动,现在只能有我来想办法了。”
“可娘娘为何要弃知秋苑而来养息宫。”
徐疏桐神秘一笑,“你待会儿就晓得了。”来到养息宫之后,宫里的人说太后不在,徐疏桐道,“不要紧,我等着就是。”在宫内走走,却见屋檐之下挂着一金丝笼子,里面有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见她过来,忙忙的卖弄起唇舌来。
“奸妃,奸妃……奸妃来咧……”
徐疏桐的脸上一僵,这个小东西,没事成天不学好,肯定是太后下面的人为了迎合太后的心情,说些好听的话给她听。
存惜忙道:“你乱叫什么?”
“奸妃,奸妃……奸妃是坏东西。”
“你也不是好东西。”存惜与鹦鹉做了争执。
徐疏桐笑她,“何必跟一只鸟计较。”
“太后也太欺人了。”
“谁叫人家是太后呢!”
徐疏桐拿过笼子旁边的小勺子,挖了杯子里的一点粮食给鹦鹉,道:“太后是老疯婆子,太后是傻叉……”
存惜:“……”娘娘您这是不是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徐疏桐教了几遍,看那鹦鹉已经学会,才大声道:“到底是谁对太后如此无礼,就连这小东西也敢侮辱太后。”
她这样高声,早引来了屋里的人,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就闻的鹦鹉不断的在叫‘太后是老疯婆子,太后是傻叉……’
众人面面相觑。
“这样的东西如何还留在这里,来人,还不给我拿出来捆了,问它个大不敬的罪名。”
存惜立马动手,秋瓷帮办。
宫里的人求饶道:“娘娘使不得的,这可是太后的爱鸟,如果您杀了它,太后会说我们保护不周,盛怒之下会牵连我们的,还请娘娘手下留情。”
宫女、太监哭泣的好不期期艾艾。
徐疏桐道:“这可都是你们听见的,我可没有造谣,但想活命也不是不可以,只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