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对我不好的时候。”
“哦?怎么个不好法。”贺太后着急了,焦急的看着薛渐离。
薛渐离有些埋怨道:“她太霸道了。”贺太后一听是这样,不过是小女儿的埋怨,呵呵一笑。“在家里这个不允许,那个不允许,那个渐离啊,什么什么不能吃,那个渐离啊,你有孩子你就不要做事了,你做还不如我亲自动手,那个渐离啊,母后你说她是不是特别霸道,什么都不让我干,我除了吃胖,就剩下发福了。”
薛渐离口中虽是埋怨,余光却不断的去瞧贺太后的脸色,她这样做多少有为徐疏影点赞的嫌疑。
要叫母亲知道,自己得了个不错的人,不必担心。
贺太后语重心长道:“他那是爱惜你,你可别不知足,别人想要这个福分还没有,你就别挑三拣四,说女婿的坏话了。”
“好吧,母后说不说就不说,我那是看在母后的份上饶了她。母后,那您和父皇,你们和好了没有?”
“好呢!”
贺太后神情里多少是有些落寞的,她和薛定山确实比之前融洽了许多,可那之后,薛定山有小儿子,有小妖精们缠着,慢慢的又疏远了她。
毕竟自己年纪已大,地位再尊贵也是黄脸婆一个。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尤其对美丽的女人更加如此。
人在病中,脆弱之时是一个想法。待得健康了,活泼乱跳,谁还会想到那个衣不解带照顾自己的人。
此一时,彼一时罢了。
她两个有许多话说,说的停不下来。本无不可,只是这屋中还有一个人备受‘冷落’,或者因为薛渐离和贺太后母女契合,有说不完的话,结果完全无视了徐疏桐的存在。
她一个人到不寂寞,玩衣带,扭手指,一个人看着门外的白云蓝天发痴,甚至大睡一觉。
一觉醒来,伸着懒腰。眼睛往贺太后和薛渐离那一扫,两人正看着她,她面上一红,擦了擦嘴,坐端正了。
贺太后道:“累了,怎么不去睡。”
她哪里累了,她是怀孕综合症,嗜睡。
“没事,已睡饱了。”要是不睡,她在场听多了人家母女的话,也有许多不方便之处,这样正好避开一些秘密话题。
薛渐离她们也谈的差不多,把徐疏桐撂在一边,不大好意思。又想起若非是她,自己母女二人哪里能这样快见面。
同样是母女,彼此之间思念的心情都是一样的。“皇嫂,二傻可有消息了?”
“有了。”
薛渐离双眼放光,“那不是很好。如何?她平安吗?没有受伤吧!有没有吃苦头,那群杀手可都是些冷酷无情的家伙。”她平时也有听徐疏影说起过,杀手的训练是非常苛刻且无情的,杀人如麻,他们自己早就‘如麻’了。
要去掉他们所有的‘感情’,所以疏影被抹掉了记忆。尽管现在记起了小时候的事,不过人还是冷冰冰的,当然抹不抹掉记忆,对徐疏影来说都是一样。
冷冰冰就好。
贺太后听闻,异常欢喜。“她还像过去那样爱吃吗?”二傻似乎不大待见她这位皇祖母。
“是,饭量增加,能吃两小碗。”
那么随着日子的增加,饭量还有很大提高的空间。这话,徐疏桐是不便直接说的,免得被当面提起生了个‘女饭桶’,又把自己是饭桶的事曝光了,接着薛意浓是个饭桶的事也曝光了。
于事实到没啥,就是于形象有损。
这些事,方便‘折在袖内’,不与人说。
贺太后郁闷了一下,小孙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