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渐离同意,靠着徐疏影,小声问她,“你刚才干嘛跑那么快?”
“我看见一个死了很久的人突然活了,感觉很奇怪,所以想来查一查。”
“你的好奇心还真是旺盛。”徐疏影给了个冷眼,薛渐离立马就感觉到了那股冷气,“不过天底下相似的人何其多,我们在酒楼里不是遇上一个了么,跟你和你姐姐很像。”
“那是假货,这可是真的。”
薛渐离仍旧举出例子反驳,“古时候不是有个人跟孔子很像,善恶两人还能长得一样,我想想总觉得会有不同,善有善相,恶有恶相,可见孔子也不是好人,害现在的人念书都念成了傻子。喂,你到底在听没有?我说我讨厌孔子。”
徐疏影还在想办法要进府。
薛渐离百无聊赖的看着四周,那个躲在树上的小哥好像很眼熟,不是皇兄身边的么,怎么跑这里来了,哦,她明白了。
拉了拉徐疏影的衣袖。徐疏影回道:“说。”
薛渐离压低声道:“我晓得这些是什么人了。”
“谁?”
“我四哥身边的暗卫,看来这家被他盯上了,肯定不是个好东西。这样,你也不用进去查了,直接跟我去皇宫问一问我皇兄不就知道了吗?你想要知道的事,他都会告诉你,走吧。”
徐疏影扭不过,再加上这里的暗卫数量太多,就算她武功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先走再说,有什么不知道的,问问薛渐离家四哥不就知道了。
两人走了。
路上,徐疏影问她,“好像这条路不是去皇宫的吧?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敢耍花招,你就死定了。”
说着,剑已出鞘。徐疏影是江湖有名的快剑,手一抖,剑锋已经滑到了薛渐离的咽喉,也亏得她有意手下留情,不然薛渐离接着可能就要颈项喷血了。
薛渐离被她这样威胁已不止一次,早不退不让,反正徐疏影也就是嘴巴硬,心肠……这个很难形容。毕竟女人心海底针,她猜不准。
她用手稍微弹开剑身,道:“你不要激动要不要,有什么话不能慢慢说,你问,我就会说。”
“说。”
“这是去我家的路,去见我皇兄之前,总不能就这样冒然前去,也稍微打扮一下,我跟你说,我皇兄送我个好东西,叫做‘耳钉’,上面镶着小宝石,省的每次戴耳环晃来晃去,随便一甩头发就会甩出去,一个女人就该有一对小耳钉,你还没有见过吧,等到了我家,我戴给你看。”
“不必。”
“不要口是心非,这么多年没见你姐姐了,稍微梳洗打扮一下也不错,让她知道你长的比她还美不好吗?”薛渐离用手肘顶顶徐疏影,被徐疏影给拒绝了。
“只有姐姐那种肤浅的女人才会专注于打扮,像我这样的——不用!”
薛渐离:“……”这是拐着弯的说她肤浅吗?算了,她不说了,还是赶紧回府,洗个热水澡,除除异味,她都有好几个月没有洗澡了。
回到肃晋皇府,薛渐离介绍道:“我家!怎么样,气派吧?”
“庸俗。”
薛渐离乖乖闭嘴,她知道要徐疏影说出几句好话,真心难,连姐姐都吐槽的人,她真心同情她家皇嫂。
走到府前,看见放着几辆马车,马车上放了不少礼物,还有侍卫派送。到底谁那么阔气,用车子送礼物。
见有小宫女在旁等着,走过去清了清嗓子,问道:“敢问姑娘,这是太上皇府吗?”
“是。”
“你们这是哪家的送货队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给太上皇送礼物,这是嫌弃活的不耐烦,等着被皇上当作赃官给拿了吗?”
那小宫女摇摇手,“不是的,这是疏影公主奉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