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迟那是快,只见杨延保长臂一伸将孙灿烂拉回了岸边。并将她紧紧地搂住护在怀里。
杨延保的惊呼声惊动了湖边正说着情话的苏叶和书墨,循声闻去只见湖边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既感到惊讶同时也为杨延保和孙灿烂之间的温馨和谐深感欣喜。
不过当他们看到在湖面上晃动的小船,方才知道为啥杨延保会惊呼了,一定是孙灿烂想上小船。去差点掉落湖中,也因此给了杨延保机会。
书墨与苏叶相似一笑,两人默契地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湖边相拥的两个人。
少倾,孙灿烂终于定下心回过神来,轻轻推了推杨延保,杨延保虽然极想就这样抱着孙灿烂长长久久,不过他也知道不能再持续下去。
虽然他们是未婚夫妇。这里也是孙灿烂的农庄,到底也得顾及一下世俗的眼光,来日方长,再过三年等他真正抱得美人归,在自个屋里想怎么搂怎么抱还不是随自个喜欢?
三年哪,还真是长呢!
杨延保在心底默默念着。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来,让孙灿烂在湖边站稳。
杨延保撩起长衫在腰间系好,然后蹲下身子将小船拖至岸边,两只大手稳住小船,这才示意孙灿烂上船。
等孙灿烂上了小船。在小船中央坐稳,杨延保这才松开小船,起身将系在岸边大树桩上的绳索松开,用一只手拉着绳索,小心翼翼地夸上小船,尽力维持小船的平衡。
到底是身怀武艺的人,加上有孙灿烂之前的危险动作作警示,杨延保上船的动作既快又稳,坐在船上的孙灿烂只觉得小船微微一荡间,杨延保已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拿起船上的小桨划了起来。
这样的小船杨延保已经很久没有坐过,离开京城以后除了在临溪县度过的那半年,剩下的日子几乎全在边关度过,边关哪里有这样的湖面这样的小船呢?
他都已经忘记坐这种小船是什么滋味,更不记得划这种小船的技巧。
说的直白一些,其实杨延保从来不曾划过这样的小船,年幼的时候上这样的船,哪里需要他亲自动手划船,自然由身边的护卫动手,他只需或坐或站享受着即可。
于是乎虽然他上船的时候很好地控制了小船的平衡,却没能顺利地将小船划离湖边。
小船在杨延保的桨下,时而左向转圈时而右向转圈,忙得杨延保一头汗水,小船却依然在原地打转。
看着急出一头汗水的杨延保,孙灿烂但笑不语,她相信杨延保不是个蠢笨只会蛮干不会动脑的人。
果然经过短暂的原地打转,杨延保终于明白了原因,不再只是一味的单边划桨,而且开始左一下右一下地两边分别进行,小船终于慢慢离开湖边划向湖心。
孙灿烂见小船终于向湖心而去,对杨延保如此快就掌握了划船的诀窍,心里不由乐开了花,不错,是个肯动脑的人!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孙灿烂是准备开口提醒的,最终却在脱口而出的当口将提醒压了下去,如今这样最好,让这个小男人有一种成就感!
孙灿烂笑眯眯地看着杨延保,目光中恰如其分地流露出赞赏,伸出玉手先对杨延保竖了竖大拇指,而后从怀里拿出洁白的帕子,温柔地替杨延保拭去额头的细汗。
孙灿烂的赞赏和温柔,让杨延保极为受用,裂开嘴嘿嘿直乐。
书墨和苏叶在孙灿烂登上小船的时候,就明白了两个主子的意图,他们也连忙上了另一只船,跟着前面的两人向湖心划去,不过他们也都是有眼力劲的人,自然不会靠得太近。
离湖边有了一段距离,这样的一段距离,就算对方有十分高深的武功,也无法听清他们之间的交谈,这也就是所谓的安全距离。
杨延保已经收起了浆,任由小船自己在湖心晃荡,孙灿烂以为杨延保该问她问题了,结果等了半天却只见这人只是看着她发呆,脸上的表情痴痴傻傻的,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孙灿烂不得不主动开了口:“你不是说今日找我有事吗?啥事儿,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过孙灿烂虽然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在嘀咕,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空间的事目前自然是不能说的啦。
“呵呵……呵呵……”杨延保被孙灿烂这样直白的话逗得呵呵直乐,然后伸手要给孙灿烂理顺被风吹乱的发丝,孙灿烂侧身让了让,现在还是谈事比较妥当。
“是不是祖父告诉你了些事情?”看杨延保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说起,孙灿烂再次主动出击。
反正横是一刀竖还是一刀,不如咱自个伸头好了!
“嘿嘿,啥都瞒不过你。祖父告诉我说你有一套不为人知的情报系统,安全又隐秘。开始我还不相信呢,刺探情报那可是最危险的工作,就像你爹……”说到这里,杨延保顿住了,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孙灿烂的表情。
见孙灿烂的脸色虽然暗了暗,却依然十分坦然,并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这才吁了口气,继续说道:“祖父见我不信,告诉我一个更加让人不可思议的事儿,说山花你居然能从蜂不同的动作中,读懂蜂的语言,从而驱使蜂去获取情报。
虽说听起来让人匪夷所思,不过我却乐于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