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贵,就二百块钱。我们这里服务特别好,小姐都很温柔,技术水平都很高,绝对让顾客满意。”
“水平怎么个高法儿?”
“老板进去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你先介绍介绍嘛。”
“它的好处很难介绍,只有靠动作来完成。”
“你们这里安全吗?会不会有人突然来检查?”
“我们这里绝对安全,从没有人到这里检查。”
宋长玉喝了两口茶,又问:“你们局的王利民局长到这里按摩过吗?”
女领班蹲下身子,嘴对在宋长玉耳边说:“王局长经常来按摩,这里的小姐都给他按摩过。凡是来了新小姐,都是先给王局长按摩。这下老板该放心了吧?”
对于去不去按摩,宋长玉还没有下定决心。他只是觉得口渴得厉害,把菊花茶喝了一口又一口,仍不解渴。后来他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问:“我能不能先看一看按摩室的环境?”
女领班说:“当然可以。”
来到一间按摩室,宋长玉见房间很狭窄,按摩床也很窄。按摩床类似医院门诊室的查病平台,恐怕比一张单人床还窄。按摩床上躺着一个小姐,小姐正在玩一只绒布狗,见有男人被领进来,一翻身从床上下来了,从里边插上了按摩室的门。宋长玉问:“你插门干什么?”
小姐说:“不插门怎么按摩!好了,脱了衣服上床吧。”
“怎么按?”
“在床上按呗。”
“你会按摩吗?”
“看你说的!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我的活儿好着呢,保证让你满意!”小姐说着,回到床上开始脱衣服。小姐坐在床上,把上衣脱下来了,把奶罩解下来了,露出了Ru房。小姐把裤子脱下来了,把裤衩也脱下来了,脱得赤裸裸的,仰面躺在床上。时令到了初秋,天气已有些凉,小姐拉开被子,把自己盖上了。
宋长玉浑身上下火烧火燎,像是有火苗子在血管里乱蹿。他心头跳得厉害,腾腾地,像是要把胸膛撞破。宋长玉知道,做这种事是要冒险的,万一被人抓到,丢人就丢大了,恐怕一辈子在人前都抬不起头来。可是,让宋长玉此时走开也不大容易。除了金凤,这是他所看到的第二个女人的身体,原来女人的身体是不一样的。好比小姐的身体是一盘巨大的磁石,而他,整个人则像一根小铁钉,已被吸得头昏脑胀,站不稳脚跟。他说:“不行啊,我紧张得很。”
小姐把被子撩开,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可紧张的,快上来吧,小姐都等急了。来,我帮你脱。”小姐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裤带。
宋长玉说:“还是我自己来吧!”把长裤脱下来,他又说:“我喝酒喝多了,恐怕不行。”
小姐说:“没问题,我会让你行的。男人喝了酒才更厉害呢!”
上得床来,小姐对他的东西又是搓,又是揉,可他的东西疲软着,不见有什么起色。他觉得浑身都是劲,欲望像豹子一样上下奔突。然而关键的终端部位却木木的,浑身的劲头一点都走不到那里。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时,他每次都觉得自己的东西很好使,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酒喝多了就这么误事?眼前有景观不得,眼前有洞进不得,这叫怎么回事!他有些着急,汗都出来了。他说:“你看,我说不行吧。”
小姐说:“看来你喝酒喝得太多了,你的老二醉得连人事都不省了。实在不行就算了。”
小姐这么一说,宋长玉的犟劲又上来了,他把小姐的手推开,要自己来。他把小姐的门户暴露出来,在门边把弄了一会儿,终于挤了进去。然而他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小姐就自我表现似地做出强烈反应。这种反应是他所不适应的,结果还没怎么着呢就泻了。他说:“没意思!”
匆匆回到休息室,见省里来的几个人还没出来,他心里才放松些。只要另几个人没见他去按摩室,他就等于什么都没做。
女领班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没做吗?”
宋长玉没回答做没做,说:“那个小姐太丑了,简直惨不忍睹!”小姐胖乎乎的,脸平得像个木瓜,五官一点都不明朗。小姐的Ru房在胸前趴趴着,好像还没有长开,没有鼓起来。小姐的腰也太粗,几乎看不出哪儿是腰。
女领班笑了,说:“你看着哪个小姐丑,可以不跟她做,可以另换一个。”
宋长玉说:“算了,太倒胃口。那几位先生还没出来吗?”
女领班说:“没有,他们出来还早着呢,他们都很会享受。要不再给你找一位小姐看看吧,有位小姐是新来的,长得挺漂亮的。”
宋长玉犹豫了一会儿,答应去看看。
来到另一间按摩室,宋长玉见小姐在床边坐着,低着头,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果然像是新干这一行的。小姐眉是眉,眼是眼,腰身细细的,比刚才那一位漂亮许多。他向小姐问了好,小姐却翻了他一眼,说:“你跟人家弄过了,又来找我呢!”说着把嘴巴噘起来了,气嘟嘟的样子。看来这位把自己当新娘子了。宋长玉有心跟这位“新娘子”做一番。想到自己刚泻过,短时间内要发动起来也难,就作罢了。
那几位做完“按摩”,宋长玉又陪他们到另一家歌厅去唱歌。从歌厅出来,已到了后半夜。宋长玉一个人开着车回红煤厂时,对自己说:“宋长玉,你完了,你堕落了,你不是一个干净的人了。”停了一会儿,他又为自己辩解说:“这没办法,遇到这样的事哪个男人都顶不住。尝尝老婆以外的女人是什么滋味,这也算是一种精神财富吧。”他又觉得自己今天花钱花得太冤枉,别人舒服他花钱,这是他妈的什么道理呢!他从中悟出来了,人光有钱不行,还得有权,只有钱,没有权,还得受当权者摆布。
回到家时,金凤搂着儿子早就睡着了。他轻轻把金凤唤醒,示意要和金凤亲热一回。他这样做有两个用意:一是表明他在外面没有胡作非为,一切温存和宝贵的东西都给金凤一个人留着,只对金凤一个人好,要免除金凤对他的怀疑;二是要在金凤身上找回自己的能力。金凤像是不大情愿,说她已经睡着了,又指了指儿子,说一动儿子就醒了。他在金凤耳边哼哼叽叽,像一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说:“人家想你嘛,特别特别想,你要是不同意,我一夜都睡不着。”
金凤只得轻轻离开儿子,到另一张小床上去依他。金凤问:“你是不是喝酒了,满嘴的酒气。”
宋长玉承认他是喝了点。
到底是轻车熟路,无拘无束,他一上来就是强硬状态,就是长驱直入,而且老也不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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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问:“你今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