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毫无睡意,越睡越清醒。
温迎在来回翻了好几个身后,起来打开冰箱灌了一瓶啤酒下去,希望能够促进睡眠。
另一边。
霍行洲坐在沙发里,黑眸微垂,盯着手机。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屏幕却始终没有亮起来。
他薄唇扯了扯,弧度轻嘲。
那个女人是真的没有心。
霍行洲扔下手机,点了支烟抽着,冷峻的五官在光线中显得半明半暗。
第二天早上,温迎醒的时候,池南雪已经趴在洗手间里面吐了。
温迎走过去,抽了两张纸给她,同时顺了顺她的后背:“你昨晚怎么喝成那样了?”
池南雪艰难摆手,面色痛苦:“别提了,那些狗东西太不是人了……”
她说着,便又开始吐。
温迎知道,无非是工作上的事。
池南雪是做公关的,遇到紧急的问题,难免会陪客户喝酒。
看样子,这次的问题应该很棘手。
温迎起身,去外面给池南雪倒了杯热水进来。
池南雪基本也吐完了,靠在马桶旁边,喝着水漱了漱口,有气无力道:“昨晚你怎么把我弄回来的。”
“……一言难尽。”温迎道,“你呢,问题解决了吗?”
池南雪摇了摇头,开始摆烂:“我真的想辞职了,什么破工作啊,天天都想要我的命。”
温迎把她扶了起来:“去沙发坐吧,这里凉。”
池南雪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道:“不对,我怎么好像记得,昨晚是个男人把我拽上车的。”
说着,她又胆战心惊的试探着问,“是……霍行洲还是林清砚?我这是造了哪辈子的福……”
温迎笑了笑:“都不是,是那家酒吧的老板,也是我……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池南雪狐疑道:“朋友?”
“之前追过的我两天的一个富二代,姓江,你应该见到过。”
“啊我记得了,还特别骚包的准备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在楼下等你的那个男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