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姬瑶走投无路,只能躲在帘幔后面窥伺着秦瑨,脑仁儿飞快的旋转起来。
&esp;&esp;那春散药劲极大,若这样生憋下去,弄不好会死人的……
&esp;&esp;怎么办?
&esp;&esp;该怎么办?
&esp;&esp;秦瑨现在对她还有用,他还不能死。
&esp;&esp;烛影摇曳中,姬瑶突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esp;&esp;在她成为皇太女后,她的姑母城阳公主曾告诉她:“既为天字初夜
&esp;&esp;◎原来那不是梦。◎
&esp;&esp;许是她的声音太过勾诱,秦瑨的理智在一刻彻底丧失,俯身将姬瑶压在冰冷生硬的地屏上。
&esp;&esp;静谧的夜色里,衣帛撕裂的声响极其刺耳。
&esp;&esp;姬瑶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面前的男人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眉眼间皆被可怕的情欲占据……
&esp;&esp;屋外月色如水,张邈坐在离轩窗很近的游廊上,背倚廊柱,手持折扇轻轻摇晃。
&esp;&esp;瑛儿跪在他身前,张着樱桃小口,尽心尽力的服侍着他。
&esp;&esp;然而这都不及屋里的声响让他春心萌动。
&esp;&esp;青青那把嗓子真是妙啊,宛如一只撒娇的猫儿,时高时低,似乎压抑着痛苦,似乎还混杂着快意,听的人心尖痒痒。
&esp;&esp;这场由自己主导的好戏,张淼甚至满意。
&esp;&esp;这绝对是他听过的,最为动听的一次……
&esp;&esp;
&esp;&esp;天光乍亮时,秦瑨徐徐睁开了眼,望着陌生的地方,许久才想起来自己身在距长安千里之外的张府。
&esp;&esp;昨晚的见闻逐渐浮现在他脑海中,一幕幕甚是清晰,然而回到寝房后的事却朦朦胧胧,断了片似的,想不真切。
&esp;&esp;他只记得他昏倒了,做了一个令人羞耻的梦。梦中他好似一尾脱水的鱼,好不容易找到了得以慰藉的那片水,疯狂的蚕食着,掠夺着……
&esp;&esp;好歹总算熬过一夜。
&esp;&esp;秦瑨如负释重的喘口气,正准备起身寻口茶喝,肩膀却被什么压住,轻易动弹不得。
&esp;&esp;侧头一看,景致潋滟,让他不禁瞪大了眼。一位身材曼妙的少女正阖眼躺在他身畔,头枕着他的肩,肤白如玉,毫无遮掩,上面坠满了欢爱后的痕迹。
&esp;&esp;细细一看她那巴掌大的脸儿,蛾眉螓首,俏鼻朱唇,化成灰他都认得。
&esp;&esp;不是姬瑶,还能有谁?
&esp;&esp;两人什么都没盖,就这样赤身而躺,此情此景,无不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esp;&esp;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