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觉得他的等待不值得,今日她的谎言,更是已经逾越了他可以忍耐的限度。
她的腰际蓦地一阵凉意,他将她的冬裙用力朝下撕扯,一手从腰际绕过,勒在她的胸口,逼得她无法回头,只能面朝铜镜。
愤怒,让他轻而易举震碎她身下的单薄里衣,她撑大美目,急着回过身去阻止他更进一步的霸道,偏偏他的力道实在太大,见她闪躲逃避,他更是按住她的柔荑,将她锁在双臂之内,用力撕开她身上的紫色冬袄。
不带任何抚慰温存,他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背脊上,下一瞬,一道锋利的疼痛,彻底穿透过她的身下。
她面色惨白,一身冷汗,紧窒的无法喘过气来。
她静默不语,铜镜被撞击的摇摇晃晃,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眼之内破碎的光影,一阵锥心之痛,让她不得不低呼出声。
他一手撑在台面上,坚实胸膛上的滚热汗水,一滴滴滴落下去,落在她白皙的玉背之上,她呼痛的声音,却蓦地激昂了他内心的**。
她紧蹙的眉峰,眼底的痛,不但无法让他停下来,相反,他要她,更加迫切。
一切,都无法停止。
更无法逃脱。
横在她胸口的右臂,愈发用力,男人蜜色的右臂之上的青筋暴起,低低的喘息,从他的薄唇连连溢出,他低咒一声,无论何时要她,她仿佛都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她的身子越是抗拒,他却越是无法抗拒——
她的面颊轻轻靠在铜镜上,隐约看到镜中的俊美男人,即便在此刻,他依旧看上去装束整齐,高贵不凡,而她却像是被撕扯开来的破碎布娃娃,大片裸露的雪色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之下,更显鬼魅。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他扳过身子来,将她的双臂抬起,挂在他的脖颈,他凑近看她,仿佛她是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白鸽,他看她的眼神,总算退去几分怒意。
只是下一瞬,他再度逼近她,与她的身子,没有一分距离,完完整整的享受两人的契合。
她的面颊靠在他的肩头,深入骨髓的痛,让她什么都顾不得,右手的五指,深深陷入他后背的华服之内,他却全然毫无察觉,径自深入浅出,没有放过她要她好过的意思。
他逼得她毫无力气,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胸膛,抱紧他的身子,哪怕再痛苦,也不会结束。
秦昊尧越来越炽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胸口,他抵着她的面容,已然将全部怒气,都宣泄在她的身体,仿佛那一刻,彼此都滕入云霄之内。
他不会承认居然破天荒耐下心来等待她身子痊愈的真正原因。
他只会承认,他对她的,只是男女之间最单纯的**。
只是,想要得到她的身体而已。
……
她缓缓侧过脸去,躺在她身边的他,以后背对着她,她无法看清他此刻表情。只是方才最后一刻,他紧紧拥着她的身子,体内的愤怒和强烈,让她不得不觉得疼痛无法遏制,这样令人窒息的占有,甚至要将她的皮肉都融化。
她自然对他的身子不算陌生,但这样霸道泄恨的占有,却也是头一回。
“爷,宫里出事了。”
万分静寂的夜,门口只消有些许动静,落在她的耳边,都格外响亮。
秦昊尧蓦地坐起身子,裸着半身,朝着门口冷声问了句:“什么地方?”
“润央宫,太后那儿。”王镭这么说。
他猝然转过头看她,穆槿宁已然闭上双目佯装沉睡,他不以为然,从一旁捞起华服,套上身子,扬长而去。
门被关上,她这才睁开眼眸来,支起身子,红色锦被从她光洁的身上滑下,黑发挡住她那双眼眸,其中朦朦胧胧的光,却顷刻间凌厉毕现。
润央宫内,深夜,这座宫殿灯火通明,秦王赶到的时候,皇帝皇后,也已经坐在外堂了。
荣澜姑姑朝着秦王俯身行礼,看神情,太过沉重:“王爷,您可来了。”
“方才母后吐血了,徐太医说病的很重。”天子坐在红木椅内,阴着脸,低声叹了口气,默默望向内室,言语不多。
秦昊尧走近一些,隔着帐幔,隐约看到皇太后平躺的身影,徐太医跪在天子脚边,低声说道。
“皇上,皇后娘娘,这几回微臣常常出入太后这边,迟迟找不到对症下药的地方,这回微臣发现一件蹊跷事。”
“说。”天子的眼波一闪,吐出一个字。
“太后娘娘的饮食起居,各方面都有专人严格把关,吃的东西是找不到任何问题。但微臣听荣澜姑姑提起一回,每日这润央宫都要点上一炉熏香,方才起了疑心,叫人开了熏香炉。”徐太医刚说完,一名红衣宫女,将熏香盛放在一个白玉碟子之内,呈在朱色漆盘之内,端来给天子国母审视。
皇后从一旁取了一根银针,细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