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亭回过头来问道:“怎么大妞儿?”
张悠兰道:“你真是,人家既不愿说,你怎么问人家也是不会说的,只认准他眉心那颗红痣不就行了么?”
张远亭一怔点头:“对。”抬眼向那白衣客走去方向望去,就在这几句话工夫,那白衣客已然走得没了影儿。
他当即收回目光,摇头叹道:“这位真是个怪人,怎么救了人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
张悠兰道:“这才够得上一个‘侠’字,谁像那柳玉麟……”
张远亭眉锋一皱,道:“这位究竟是什么来路,一身功力竟然比四块玉之一的柳玉麟还高。”
张悠兰道:“何只高,不只高明多少呢,你没看见么,‘寒星’四使到了他手里就跟竹扎纸糊的一样。”
张远亭道:“没想到‘开封城’一下子出现这么多高手,‘开封城’若有知……不管怎么说,咱们这两条命总算保住了,你爹当年也曾纵横一时,如今!唉……快走吧。”
拉起张悠兰,匆忙地往西行去。
走了,都走了,这大水塘边又恢复了空荡、寂静,除了地上多了滩血外,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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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阴错阳差
“大相国寺”前来了个人,是那幕轻描淡写退‘寒星’四使的白衣客,他到了“大相国寺”前,向着一个摊地摊儿人问了一句:“请问‘大相国寺’有个‘铁片巧嘴’在……”
他话还没说完,那摊地摊儿的便抬手往‘大相国寺’旁一指,道:
“就在那边儿,头一个席棚子。”
白衣客神情有点激地动谢了一声,快步赶了过去。
当然,这时候“铁片巧嘴”那座席棚是空着的,有桌子,有板凳,有熄了火的炉子,有茶壶,就是不见人。
白衣客望着那座空席棚,先是呆了一呆,继而皱了一双长眉,在这时候,别说‘铁片巧嘴’这座席棚子是空的,就是第二座,第三座——甚至一列席棚都是空的。
这时候生意最淡,要热闹就得等上灯以后。
白衣客在“铁片巧嘴”这座空席棚前站了老半天,有几个过路的拿诧异的眼光冲他直看,有一个忍不住走过来招呼说道:“喂!
你这位可是来听说书的?”
白衣客忙点头应道:“是啊,怎么棚子空着?”
那人笑了,道:“你这位大概是外地来的。”
白衣客点点头,说道:“不错,我初到‘开封’,刚进城。”
那人笑道:“我说嘛,难怪你不知道,要听说书明天吃过早饭再来,‘铁片巧嘴’有已定的规矩,说书只说一上午,下午晚上待在家里享福……”
白衣客双眉一展,失笑说道:“原来如此,我来得不是时候,来晚了。”
那人道:“要按明天说,你是来早了。”
笑笑走了开去。
白衣客忙跨前一步,道:“请问,你可知这位说书的住在哪儿?”
那人道:“怎么,你等不及,想到他家里听去。”
白衣客笑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