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新家并不停止。
“再这样,我可生气了。”钱玉琴绷起了脸。
田新家眼里的余光从钱玉琴的胳膊转到她脸上,他发现钱玉琴并没有真的生气。
田新家终于尽情的抚摸钱玉的胳膊了,钱玉琴笑了,骂道:“得寸进尺。”
这时田表家想起一个词,软玉温香,这词太贴切了,以往在书中看到这词时哪有这美妙的感受,他忍不住去亲钱玉琴的胳膊。
钱玉琴光洁温润*而富有弹性的身子着实让田新家迷恋,他一下将钱玉琴揽入怀里。两人很快亲吻起来。
过了很久,钱玉琴抬起头来,她满脸透红,柔声对田新家说:“我听老人们说,吃了别人的口水,就一定会听别人的话。你吃了我这么多口水以后要听话才是。”
“我听话就是。”
长这么大,钱玉琴是田新家亲近的第一个女人,女人的身体充满了神秘、充满了吸引力,拥抱着日思夜想的女人,田新家的手贪婪的伸到钱玉琴衣服中探索。
钱玉琴身穿无袖汗衫,汗衫里是长不及肚脐的小胸衣,小胸衣在右侧有一排紧身扣。紧身胸衣把钱玉琴丰满的胸部包得严严实实,田新家的手一时无法伸入。
“这样不好,钱玉琴说。”
田新家脸干干的,羞得通红,他想伸手进去又伸不了,要放弃又不甘心,一时手脚无措,最后只好隔着衣服去抚摸那双胀鼓鼓的乳房。
“为什么穿那么紧的胸衣?”田新家终于稍稍平息下来,可以说话了。
“为了不让你占便宜啊。”
“勒得这样紧,不难受吗?”
“不勒紧怎么行,穿外衣还是让人看到鼓鼓的,那多丢人啊,再说,勒紧了活动也方便些。”
“我想看看。”田新家说着,咽了一下口水。
“不给看。”
“看一下嘛。”田家新趴到钱玉琴胸前,用脸在那轻轻蹭。
“真的想看?”
“真的。”
“解开扣子呀。”
那一排又紧又小的扣子让田新家急出了汗。看着田新家那笨拙的双手,钱玉琴三二下把扣子解开了。
掀开胸衣的那一刻,田新家惊呆了,那*房比他想象的要更光润洁白,更*挺拔,他紧盯着一下子不知干什么。
钱玉琴凑过来,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说:“不好看,是吗?”
田新家一下回过神来,他双手伸了过去,他的头伸了过去,用手、用脸、用嘴、轻轻地、温柔地爱抚着那对宝贝。
“啊,啊……”不知什么时候,钱玉琴大口呼吸,口中发出轻轻的啊啊声,她双手抱紧了田新家,两人原来是紧挨着坐在两张椅子上的,不知不觉间,现在两人都站了起来。
“你顶着我了。”钱玉琴说。
“田新家松开含在嘴里的*,抬起头茫然的望着钱玉琴。
“下面。”钱玉琴贴着他的耳朵说。
田新家这才意识到。他平时也往这里想过,但奇怪的是今天身体已有了反应,但意识全在上面,现钱玉琴一点破,立即勾起他的欲望,明确了他的目标,那是女人最神秘最神圣的地方啊。那地方啥样?自己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吗?他不再有丝毫矜持,胆子大起来,整个人全放开了。他去解钱玉改革的裤带。
钱玉琴的双手有力的抓住了他的双手,说:“我们这是犯罪啊。”
钱玉琴的*湿了一片,田新家问:“怎么了?弄块干净的毛巾擦干吧。”
钱玉琴说:“没用,每晚你来到我身边都是这样的。”
她们尽情亲热着,把欲望释放出来。那些出自田新家身上的东西,把钱玉琴的*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