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晚笙的脸色瞬间冷得不止一个度,“陆止森我警告你,第一次这种事不准再说出来,昨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也不准对任何人说。除了这件事之外其他该算的账之后我会一一跟你算清楚,除此之外你敢对别人说关于昨晚事情的任何一个字,你躲进坟墓我都会把你扒出来!”
“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彼此都对昨晚的事闭口不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跟原本一样?”
“你能理解我的意思我实在很高兴。”
“唐晚笙你真是”
“陆少爷。”唐晚笙深吸气,漠漠的扯唇冷蔑笑道,“我纯属就当昨晚被咬了一口,不过该算的账我会跟你算清楚,你不用急着想补偿什么来对我负责,我不稀罕你的负责,懂了么?”
陆止森发觉自己跟她真是说不下去,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竟然比他还迫不及待的撇清关系,她分明是第一次,也分明是恼怒于他的所作所为。偏偏却又不让他负责?
“另外再提醒一句。”唐晚笙接着又道,“你现在惹上的人是我,唐家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你相当于惹了整个唐家,你想清楚是要自己剖腹谢罪还是自己乖乖去警局投案进监狱吧。”
陆止森轻声嗤笑,“这两样不论任何一种我都不会选,你不想让我负责是么。”
看了看她,只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他见过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嚣张,他道,“我现在偏偏想对你负责了。”
唐晚笙对于他的话嗤嘲得很。
清楚他们两个人都不够冷静,并且刚刚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好消化,陆止森最后看了她一眼,“我去浴室洗澡。等会有人把衣服送过来,我就送你回唐家。”
扔下这么一句话,他转身走进浴室。
唐晚笙望着他赤裸着身体的背影,男人精壮结实的背部却是让她恨得咬牙切齿,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关于昨夜的一幕幕,越想,心里就越是冲动的想要杀人。
除了慕淮南那个男人之外,还是第一次,她会被人弄得这么被动。
偏偏这个该死的男人强迫了她,却又要对她说什么负责会娶她的话?
开什么玩笑!
他敢做出这么荒唐的事,还夺走了她的初次,并且是以那样的行为,她想报复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答应嫁给他?
嫁给他的这种事,她根本想都没想过。
不知道他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陆止森进浴室洗澡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那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在想什么唐晚笙不知道,她也没心思去想他会想什么,等他围着一条浴巾出来之后,她甚至连一句语言都吝啬给他,陆止森本想开口对她说点什么,但见她在他开口之前把头别了开,他又沉默着咽了回去。
还好,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沉默没有持续太久,他让人送来的衣服很快就到了。
因为不熟悉,也知道唐晚笙不会愿意。陆止森拿了衣服就扔给她,象征性的询问了一句,“能不能自己穿上?”
“我腿残了但是手没残。”
得到她这句话陆止森就知道,她不需要他的帮助,随后没有过多的交流,他走进浴室里,拿着属于他自己的衣服换了上去。
唐晚笙盯着被扔到面前来的衣物,咬了咬唇,不过终归还是选择了换上,不换上衣服,就意味着她不能走,这个罪恶又令人感到烦躁的空间,她早已待够忍受不住了。
最后唐晚笙是被他抱着走出房间的,因为她自己无法行动且没有轮椅给她,唐晚笙虽然对他的意见很大,现在看他看得很不舒服,但最终也只能让他抱着她离开酒店。
待他们前脚刚走出酒店房门进入电梯,他们房间隔壁的门就蓦然打开了。
莫云柯从里面走出来,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好像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那位唐小姐也没怎么想寻死觅活,阿木,我们回去吧,太困了我得去休息了。”
整整一夜,她一夜未眠,眼睛都熬出了黑眼圈,精神恹恹的。
阿木叹息,“夫人您这又是何苦?”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何苦。”
可能因为唐晚笙是被她扔到陆止森的床上,所以不得不在意一点吧。
莫云柯疲惫摆摆手,“不管了,总之现在看着好像没什么事,之后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吧,你问问酒店里的服务员有没有后门,我们从后面离开,免得跟他们撞上就不妙了。”
“是。”
于是莫云柯跟阿木从酒店的后门离开了,没有跟从前门走的陆止森和唐晚笙撞上,两个人从始至终都不知道造成他们现在变成如此情况的罪魁祸首,实际上一个晚上都住在他们的隔壁观察着他们的动静。
从前门离开的陆止森抱着唐晚笙走出酒店的大门,正想往车子停靠的方向走去,却又是一眼瞥见站在他们前面不远的另一个女人。
唐晚笙也看见了她,有点吃惊,随即是有种幸灾乐祸的冲抱着她的男人弯唇笑道,“这可怎么办,好像不用我怎么报复你,你现在就要被别人甩脸色看了,据我所知,你们从小一块长大,你好像一直挺喜欢她的?”
站在他们对面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菁曼。
陆止森的目光在瞥见她的刹那,脚步倏然停顿下来,视线凝视着对面的她,他身体霎时间的僵硬唐晚笙感知到了,误以为是他跟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偏偏被他心爱的女人抓了个现行,她有些乐得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