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四个县长了,你会不会是第五个,可要看自已本事。
“随后张牧之问向马邦德的话,可谓杀人诛心。
“当夫妻最要紧的是什么?
“我抢了你的官,抢了你的老婆,还要扭头问问你爽不爽,你还必须说爽。
“真不知道马邦德此时心中是什么感想啊?”
张国利指着这段剧情说道,“张牧之说自已的兄弟是阵亡了?
“正常情况下,死亡一般不会用阵亡这个词吧?
“他们要是麻匪劫道被杀,会说是兄弟阵亡了么?
“只有在战场上牺牲才会这么说。
“张牧之这是无意间透露出自已一伙人的底细。
“我们之前就说这伙麻匪的专业素养有点太高了,枪法准得离谱不说,同时令行禁止,指哪打哪。
“这分明就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油子啊!
“这样来看的话,就都解释的通了。”
……
县长夫人朝后面看了眼。
汤师爷坐在车尾,悄悄朝她比划着手势。
夫人没有说话,笑着又转了回去。
张牧之接着说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当惯了县长,再回去当麻匪,恐怕是有点儿不习惯。”
汤师爷悄悄溜下马车,看见张牧之几人没有注意到自已,一个扭身钻进了旁边的草丛。
夫人骑着马说道,“曾经沧海难为水嘛。”
张牧之竖起大拇指,“说的好!”
小六子急了,忙问向父亲,“那怎么办啊?”
山坡下面,有人骑着快马,吹响口哨。
这是他们的暗哨,意思是:大哥,人被我抓住了!
张牧之抬手在空中转了几圈,意思是:从正面绕回来,让大家乐一乐。
他接着话茬说道,“怎么办?继续当官呗!
“做事要多动脑筋,先动脑子后动手,明白吗?”
小六子应声答道,“明白!”
长队前方,汤师爷像货物一般被老二单手提在马侧,从队首跑到队尾。
县长夫人冷着脸,一言不发。
队伍里其他兄弟们大声起哄,“师爷!”
汤师爷被扔回队尾的车里,他的鞋都被甩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