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第一次婚姻还是第二次,新娘都是同一个人啦。
吃足苦头后,他决定让敦煌维持中小公司经营模式。
他可不想再为了事业失去心爱的人。
容郡——
三十三岁。
以皮相来看,十个人里有十一个说他只有十八岁,风华绝色,男女通吃,美到不行的蔷薇色少年(老头)。
个性极端,倏难捉摸,从小失去母爱的关系,有那么一丁点的恋母情结,对喜欢的人会黏得如胶似漆,被他讨厌的人最好站边纳凉去。
真实的脾气很差。
家族事业,容氏。
目前跟未来的老婆盛雪定居在上海灏园。
当前最紧急任务,希望赶快闹出人命,为单薄的容家添加新生命。
PS:根据某家狗仔杂志最新出炉调查,盛雪肚子里已经有六个月龙凤胎,容郡大爷早已经乐得忘了我是谁,每天疯狂的抢购婴儿用品,甚至开始探听哪里的幼稚园学校有双语教学,准备将未来的幼苗培养成继承人。
准呆爸一号,今天仍旧是元气啦!
起源
那是好大一片的波斯菊海。
深深的绿拱着清紫淡粉嫩白,随风摇曳,花海中有个婴儿,肥嫩嫩的小手,肥嫩嫩的小腿,肥嫩嫩的小屁屁,一片花瓣正巧落在他白抛抛的脸蛋上,小天使无忧无虑的扬睫,笑得非常开心,像拥有了全世界的幸福。
画随意挂在角落里。
穿着海军领、百褶裙的少女隔着橱窗,看得着迷。
这是她每天上学必经的路,不经意发现后每天都会停上那么一会儿,专注的瞧着那幅画像。
慢慢地,每天不来看它一眼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这天,她存够了钱,终于鼓起勇气推开店门,大声的说:“老板,我要买油画!”
第一章
纽约的亚涅克斯,是位于第六街与二十六街最大的跳蚤市场。
这附近一带都是停车场,平常满满的车,可是只要到周末就摇身变成庞大商机的市场。
天气晴朗,出来走动的人特别多。
“一美元?你也帮帮忙,我们每星期都来,我是来摆摊的,租金早就缴了,入场费应该向别人收才对!”流利的英文,嘟起的嘴表示她的忿忿不平。
跳蚤市场的某个角落用铁丝围起来,斗大的招牌上面写着男女老少进去一律要付一美元。
被圈围的里面的确有很多品质比较好的骨董家具跟美术品。
在跳蚤市场买东西杀价是一种常识跟乐趣,但是,为了区区入场费跟人家鲁来鲁去,这样的人还真少见。
她是醒目显眼的,不短的人龙,贺尔蒙分泌过多的雄性动物都侧着脸拿兴味十足的眼光盯着她瞧。
本来顺畅的队伍停顿了下来,不知情的东方狂也随着众人的眼光找到罪魁祸首的背影。
沙笼头巾下是卷曲的长发、黑色绣珠开襟背心,贝壳腰炼,短到臀部的粉色窄裙搭贴身五分裤,五彩缤纷的亮片肩背包包,白布鞋,轻盈得像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
“我没见过你。”负责收钱的青年长得颇为英俊,浓眉大眼,花衬衫、垮裤,就是稍嫌流气。
眼前的女生很对他胃口,亮眼好看,带出去能挣面子的那种类型。
“你新来的?”女生不甩他,放下两手提着的大箱子,手腕上一大串的金属手环叮当作响。
四方箱子沉然落地,重量不轻,可见她力气不小。
“对啊,我来代班的,约翰今天去见贝塔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