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景唯一抱起来,大步走进了浴室。
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了自己,景唯一下意识的迷糊睁开眼。
就觉得自己左边柔软处传过来苏苏麻麻的感觉,不用想,一定是东篱景逸在那什么了。
“累死了,明天?”
东篱景逸头都不抬,专心进攻左边柔软。然后抽空说了一句:“你都快要渴死,水就放在你面前,你明天喝?”
景唯一一听,没戏了。今晚上要是腰不断,她跟东篱景逸姓!
所以咯,漫漫长夜嘛。
小白兔还是要好好享受大灰狼带来的快感。
“轻点儿……尼玛,腰断了……”景唯一求饶。
“什么?快点儿?还是不够啊?”东篱景逸佯装自己没有听清。
“他妈的,老娘腰断了啊……求饶还不成?”小白兔还是太天真。长夜漫漫,一头醒了的狼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到手的肉?
男人轻笑一声:“在浴室不舒服对吧。那我们去床上。”
说完,捞起景唯一。胡乱的擦干身上的水珠,抱着怀中的女人就扔在了洁白的大床上。
“东篱景逸……你TMD就是个魂淡!”景唯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都哭着昏过去了。
东篱景逸仍旧是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几下重重的撞击。身下的女人又重新醒了过来。
“唔……嗯……啊……”一连串的声音从女人的嘴角溢出来。东篱景逸觉得这是景唯一说的所有话中最好听的声音。
……
一夜过去。
嗯,昨晚是新婚之夜嘛。纵土叼亡。
东篱景逸自然是如狼似虎,景唯一就是一只没有战斗力的小白兔。
早饭的时候,老爷子还没有下楼。
小乐乐就盯着景唯一的脸看——那是很不自然的潮红。
“妈咪,你的脸上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感冒了?”乐乐疑惑的问。
景唯一的脸上更红了,恼怒的瞪了一眼东篱景逸:你干的好事!
东篱景逸装作没看到。
“爹地,你是不是又欺负我妈咪了?我昨天晚上都听见我妈咪的哭声了……还有啊,妈咪,为什么你哭的那么奇怪呢……”乐乐表示自己非常的疑惑。妈咪那个声音,听起来像是哭声,但是又感觉很兴奋。
景唯一双颊已经红似鲜血:“没有吧。你听错了……墙壁的隔音那么好……”说这话的时候,景唯一连一分的底气都拿不出来。
“是吗?可是我就是听见了,而且每天晚上都有。还有啊,妈咪,你忘记了,我的听力和平常孩子的不一样,我能听见很低的声音哦……”乐乐眼角处有着狡黠。
东篱景逸终于愿意站出来替景唯一解围了:“乐乐,我和你妈咪了……其实就是晚上在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
东篱景逸轻咳一声:“妖精打架。”东篱景逸在说这话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一种教坏小孩子的罪恶感袭上心头。
“哦哦,我知道了。”
这个时候,老爷子下楼了。
“大宝贝孙子啊,你们在聊什么呢?聊给爷爷听听怎么样?”老爷子一脸慈祥的看着乐乐,坐在乐乐身边。
“没什么。爷爷,我们今天去钓鱼好不好?”乐乐转移话题。
“好啊,关键是你会吗?”老爷子有点疑惑,乐乐这么小的孩子会钓鱼吗?
乐乐小嘴一撅:“你不相信我?你走开,不和你玩了。”
“爷爷不是这意思,爷爷是说,我大孙子不会我教你呀……”老爷子都差点给他宝贝孙子当马骑了。
乐乐这才得意的点点头:“那你教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