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忆起了自己的秘传绝技,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不轻易施展。
不过,显然虎帅受到他人挑拨,刻意为难自己,那么他也无需再客气。
老虎不咆哮,他们就视自己为温顺的猫咪,许清浅心中略感惧意。
"陈飞宇,别和他们动手,这家伙可是沙场老兵,手上沾染过不少性命,与他对抗,你胜算渺茫!"
陈飞宇转向许清浅,投以让她安心的目光。
暴熊听见少女的话语,放声大笑,双腿张开。
"看在那位美人替你忧虑的份上,我决定宽宏大量,只要你跪下,穿过我双腿之间,今日之事便可一笔勾销!"
陈飞宇眼神渐沉。
岂能忍受这般挑衅,不给这家伙一点教训,他怎知花朵为何艳丽?
他面色依旧阴郁。
"朋友,你那一身硬功并非易得,我们各守其道,无需受他人挑拨去做超出自身能力之事。"
暴熊此刻已被愤怒冲昏头脑。
"好你个陈家小子,都说你狂妄至极,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你选择吧,是让我打得你骨折筋裂,还是屈膝承受这耻辱之辱?"
许清浅无法忍受,指着暴熊的脸破口大骂。
"我说你这蠢汉,太过不知分寸,我家陈飞宇不愿与你争斗,你却紧追不舍,你母亲生你时,难道忘记了教你何为尊严?"
暴熊狞笑一声,露出一口泛黄的利齿,口臭扑鼻,令人作呕。
"丫头,你越是辱我,待会儿你爱人所受的伤就越重,我劝你最好别惹我不悦。"
突然,许清浅意识到自己的出现可能反而成了陈飞宇的困扰,她懊恼地瞥了他一眼。然而,陈飞宇神色如常,而那头狂熊却傲慢地开口了。
“美丽的女士,假如你同意与我共度良宵,我立刻取消这番斗技,你觉得怎么样?”
没待许清浅回应,陈飞宇冷笑着打断了他:“蛤蟆跳进铁砧,你还是别自导自演了!”
狂熊的眼中闪烁着凶光:“小子,本想给你个教训罢了,但你的挑衅激怒了我。一会儿若遭逢不幸,别怪我,那是你自己挑起的……哎哟,痛死我了!”
豪气冲天的狂熊突然跪倒在地,身体蜷曲如同一只大虾,双手紧捂着下腹,面容扭曲得骇人。无人知晓陈飞宇在瞬息间对他做了何事,只有豹兄自己清楚,他正威吓陈飞宇,下一刻却被无声无息的一脚击中。
当他意识到遭受攻击时,一切都已太迟,仿佛被千钧巨锤猛砸了一记。倒地之际,他才看见对方优雅地收回了脚。
陈飞宇冷哼一声:“你方才说的自食其果,结果是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如何?”
此时,狂熊正低头与疼痛抗争,哪还能完整地说话。陈飞宇等待许久,未闻回应,失望地说道:“虎帅麾下的三大高手,今日领教了,受益良多,家有娇妻等候,管家,告辞了。”
他的话语虽谦逊且积极,但在管家和虎帅身旁的众人听来,宛如耳光般刺耳。虽然众人内心愤慨,却也无可反驳,他们尝试过反抗,但都以失败告终。此刻,胜利者在前,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那位管家是个圆滑之人,他拍手叫好,大声称赞:“难怪江湖传言修罗殿主是当代英豪,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陈少爷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