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可以接受那郑观颜,但是郑家也必须保证,所售之盐的价格不能超过十五文一斗。”
“每斗最多只能赚取五文钱的利润。”
“以上便是臣和那郑观颜,以及郑家的关系由来。”
“倘若当时臣有其他办法,又怎会将这矿盐提炼之法交给郑家?”
“难道是臣不知道将此法献给朝廷,会得到丰厚赏赐,高官爵位吗?”
李世民从罗元的这番说辞之中,得知了整个事情的前后因果。
也明白了当时对方的无奈。
同时他也从罗元最后那一句话之中听出了委屈之意。
心里不由暗自责怪起了自己来。
【唉!】
【朕刚才想怎么就那么冲动呢?】
【又让这小子受了委屈。】
【此事和一个月之前的经历场面何其相似?】
【这郑观颜不就是那隋大长公杨灵,朕不就是那郑继伯吗?】
“罗元,朕刚刚让你···”
还不等李世民将后面“受委屈了”,这四个字说出来,
罗元却是已经后退了两步,朝他躬身行礼。
声音冷淡而又伤感。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既然陛下如此不信任臣,臣这官当的也没有任何意义。”
“等一会臣陪那杨灵见过淑妃娘娘后,便让人将请辞公文呈与陛下。”
“到时还望陛下批准。”
“臣告退!”
罗元说完,也不等李世民回应。
直接大步走出了书房。
而此时的李世民,却还在斟酌着罗元那句“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诗词韵味。
再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书房之中没了罗元的身影。
“雨田,那罗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