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利一番话,直接免去了执失思力的官职。
而执失思力,眼神终究也是黯淡了下来。
对于颉利,也是彻底死心,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再起身,冷冷地看了一眼在地上伏哭的赵德言。
又目光上移看了看,看了一眼颉利。
随后不再有任何留恋地离开。
一把掀开帐帘,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冷冷地注视着执失思力离开的颉利,也是两步上前来到赵德言面前。
屈身伸手将其扶起。
“智囊,委屈了快起吧!”
“大汗呀,执失思力虽然有些过错,但毕竟是咱们突厥的功臣啊。”
“您不能这般对待他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赵德言在蛊惑大汗您亲疏远近。”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知错。”
“大汗,恳请您不要罢免了执失思力啊。”
赵德言在被颉利扶起的时候,还不忘给执思失力求情。
“智囊,你不必担心。”
“本汗过去是太过纵容他了,以至于他这才在本汗面前越加放肆。”
“这次本汗也不过是给他一个教训,让其长长记性,好好反省下自己。”
“等过段时间,本汗再重新任用他。”
“好了,不说这些了。”
“你还是接着给本汗分析一下之前那事。”
被颉利扶起的赵德言愣了一下。
然后抬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大汗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我现在就唏嘘给大汗急需分析那支骑兵的事。”
【过段时间再任用?】
【想什么呢?】
【这不是给我自己多增加一个政敌吗?】
······
“哗啦啦~”
“咕噜~”
突利在帐帘外面扒开了一条小缝。
当即便看到了一美妇,此刻正光溜溜的背对着他。
虽然乱发遮住了那令人遐想的后背。
但是那托举起来,如同莲藕一般纤细的手臂,让他情不自禁地将帐帘缝隙扒得更大了一些。
那从藕臂上流淌而下的水流,如同热油流进了他那满是心火的心上一般。
只感觉心中烧得慌,想要找东西降降温。
望着那脖颈下方模糊的轮廓与规模,闻着里面传来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