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的回忆好像只是她在夏天做的一场噩梦,一场很长很长的噩梦,现在冬天到了,她的噩梦也结束了……
一切仿佛都回到了正轨。
“栀栀?”
女人的气质很奇怪,总是在那么一两年里忽然就发生了转变,从小女生蜕变成一个大人,明明脸没老,甚至穿着也没刻意改变,但气质就是这么悄无声息的改变了。
叶栀妈妈都能明显的觉察到。
“怎么了?”
叶栀大部分时候都表现的很轻松自在快快乐乐。
可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她整个人变了很多,以前跟在秦娆身边玩儿总是像个还没长大小孩儿,现在像个大人的样子了,人沉稳了,笑的也少了,还总是经常一个人发呆。
有时候叶妈妈都感觉,她比秦娆都像个大人状态。
“没事。”
妈妈摸她的头。
秦娆也变了很多,跟阿迹待的时间多了受影响,说话时不时的就爆出叠词,连骂靳司尧的时候也是这样,靳司尧每次听完就躺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阿迹新迷上了贴贴纸,叶栀去她家时就给她买了几大箱子,她开心的到处贴。
像小动物四处做标记一样。
从家里到花园的秋千上,到狗身上,到靳司尧身上,贴的靳司尧满身都是,等撕的时候就连带着靳司尧的腿毛一起撕下来,撕不下来的她就咬牙切齿的撕。
“啊啊啊。”
坏爹吃痛了就故意装的很疼晕倒。
阿迹看看沙发上晕倒的靳狗又抬头看看妈妈,秦娆不仅不跟他一起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哇,爸爸看起来很喜欢呢。”
“喜欢?”
阿迹马上开心的拍手:“喜欢!爸爸头发喜欢,爸爸腿发喜欢!”
她一直把腿毛叫腿发。
“耍坏是吧?”
靳司尧听到这里会往沙发上拉秦娆,把自己脸上的贴纸撕下来,粘在秦娆的鼻梁上,跟她偷说话:“你等着我让程姨带着阿迹休假。”
“说什么?”
阿迹听不到就八卦的凑上来:“悄悄话什么?”
为什么不给她听嘞。
为什么阿迹不给听。
“你别闹。”
秦娆想要起来靳司尧耍赖皮不放手,他像个幼稚鬼一样的躺在秦娆怀里,阿迹也想挤上去,挤不过爸爸就哼哼着要哭,最后终于被靳司尧抱进了怀里,但是依旧没有给她让出妈妈的怀抱。
爸爸真的好烦哦!
阿迹在后来会写字了以后,就频繁在日记里写这一句。
……
除夕夜。
年三十那天。
帝都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雪,靳司尧他们窝在温暖的房间里,把婚期订在了春天;叶栀则是破天荒的没有在除夕夜这天出去跨大年,而是一个人默默站在落地窗前看雪。
叶妈妈让叶栀年后出国去留学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