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烯焰;她是谁啊”
“我;我叫林。。。”
“我妹。”
梳楼惊讶地看着他;他却依旧没有半点表情。
梳楼觉的晨间的风微凉;十分舒畅。她不禁咧开嘴笑了。
“她真是你妹妹”男孩嫌弃地看了梳楼一眼。
梳楼嘟了嘟嘴,悄悄瞪了他一眼。
男孩子又看了一眼秋烯焰;悻悻闭了嘴。随后又开口;“你们吃饭了吧那走吧”
眼见梳楼也要去;男孩更嫌弃地问;“她也要去”
秋烯焰终于回头看了一眼梳楼。意思不言而喻。
梳楼倔强地抬眼看着那个男孩;眼里全是愤怒;似乎是暴雨前的乌云;漫天席卷而来。随后又看向身边的秋烯焰;越来越觉的委屈;险些;就要哭出来。
“嗯。”这个字;根本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却有种不容抗拒的严厉。
夏天的太阳升的早;黑子带他们走的又尽是些沾了露水杂草丛生的地方;梳楼越走越累;看样子;他们是要离家出走啊她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嗫嚅到;“我们;我们没给妈妈讲的吧”
秋烯焰踩着黑子的脚印;没有回头。倒是黑子回过一张黑黑的脸来;“昨晚吃饭都给阿姨讲了的。但是你昨晚好像没来。”那种目光好像在说,对啊,如果你是他妹昨天不应该就见过你吗?
昨晚;他出门是去吃晚饭啊;但却没有给自己讲。。。如果她一人呆在家里;会怎么样呢
梳楼觉的鼻子涩涩的;踩着一个石子;双手一扬滑倒在地上。甚至哼都没哼一声。只将汗水淋漓的脸埋在手臂上;久久没有抬起来。
前面的男孩子走的快;也没回头;并不知她摔了;只是在树丛边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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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妈妈就从不曾哭;亏你长了她的皮囊;却一点没学到她的性子!”
“爸爸承认对你一直不好;老是凶你。可是爸爸相信你一直都是坚强的孩子;你可以活下去的。。。婕儿。。。不;我不能让他先死;我不能让他先死;不;她可以活下去的;她可以的。。。我来了;我来了;你若真在奈何桥苦候;你等到的人只能是我。。。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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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女孩趴在满是泥的路上;声音低如蚊蚋。
“就说她是个害人精吧。”黑子站在秋烯焰旁边;指着对面地上的人影说。
秋烯焰皱了皱眉。黑子个子比秋烯焰高;已经几步走到梳楼身边;将她拉在背上就往前边走。“挺轻的;还以为你的肉很重呢。”
梳楼原以为是烯焰;见是黑子;挣扎着要下去。
“你别动;再动我们都得摔到旁边树丛去;刚好还不用埋了。”
梳楼吸了吸鼻子;“你为什么要背我”
“你哥不疼你;我没办法。”
梳楼听他自然而然的语气;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旁人也看的出;他不把自己当妹妹吗
秋烯焰跟在他们身后;不动声色地用手推开挡着路的树枝。
烈日炎炎;一棵老槐树下;两个男孩子坐在水边钓鱼。
梳楼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拍了拍手臂上的泥土。细嫩的皮肤已擦破了皮;几行淡淡的血迹,隐隐发痛。“这沟里才不会有鱼吧水那么清。”
“谁跟你说没鱼”黑子不满地问。
“书上说;水至清则无鱼。我信书上的。”
“你读几年级我怎么不知道有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