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最近两天没事就总想看看酿米酒的方子。
现在没事,他又在屋里看了起来。
这一张纸他之前跟陆晓看了半天,连一半的字都认不全。
陆行安更是认不得。
禾苗越是看不懂就越是好奇。
他拿着纸张来回的看。
突然他看到了正坐在门口跟陆晓说话的周卫良。
他腾的一声站起来。
吓了陆行安一跳:“咋了?”
禾苗指了指门口。
“这不认字的回来了吗!”
陆行安也反应过来。
几步走到门口:“良子,你帮我看看这个方子。”
周卫良以为是药方,接过来才看清是酿酒的方法。
“这是……酿米酒的?”
陆行安点头:“你能看的懂不?”
周卫良说:“能看的懂,咋,二哥你要做?”
陆行安点头:“你小哥要做。”
当晚几人就在厨房里研究起来。
周卫良读着方子。
禾苗约摸着做了一回。
到地是头一回做,又得用糯米,禾苗怕弄不成再浪费了。
所以就做了一小盆。
“接下来就是放在棉被里捂着?”
周卫良看着方子。
“不是,说是温度低的时候才放在被子里捂,现在快六月了,就放在屋里搁个三四天就能出米酒了。”
禾苗点头。
“那就放到屋子里去。”
陆行安见禾苗高兴,觉得能不能成都无所谓了。
他把盆端回了屋。
放到窗台上。
几人忙活到这会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