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一声长长的哈气中,吴晨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的大学寝室,用力的扭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顿时传来一阵刺痛。
看来自己是重生了,吴晨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下了床,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才6点左右,还很早啊,军训要7点才集合,慢慢准备吧。
拿起脸盆和毛巾牙刷,慢悠悠地走向洗漱房,洗漱房内还没有一个人,吴晨是前世的生物钟还保留着,要不然谁没事起得这么早,没事闲得慌啊,还有一整天的军训等着,要是不养足精神就等着趴下吧。
没有人抢水龙头,吴晨自己一个人悠闲的刷牙洗脸,“扑”的一下,早晨的凉水洒在脸上顿时让迷糊的脑袋清醒了起来,用毛巾擦了擦脸,把脸盆的水倒掉,正要走的时候发现墙上不知道啥时候挂了一面小镜子,看来为大家服务的人还是有的嘛。
照了照镜子,捋了捋短发,看着镜子里稚嫩的脸庞,吴晨突然笑了起来,双手捶着水台的边沿,笑声越来越大,慢慢地惊醒了一群正和周公聊天的同学。
“考,哪个sb在发神经啊,才6点叫个毛啊。”一声怒吼声传了过来。
吴晨听了一群的叫骂,顿时灰溜溜地跑回了寝室,要是被抓到就要被愤怒的群众弹棉花了。
不过,瞌睡虫又很快了,宿舍楼又很快地安静了下来。
穿好军训服,吴晨拿了十块钱放进口袋走出寝室,顺便轻轻带上了门。
吴晨准备绕着学校跑个一两圈,一日之计在于晨,吴晨为了长高可是决定要多运动了,更要积极参加篮球之类的运动,毕竟他才18虚岁不到17周岁,完全有可能长得更高,没见有人到25岁了还长高了。
缓缓地绕着校园小道上跑着,其实港州大学的老校区并不大,占地几十亩,不过历史还是蛮悠久了,听说学校还是19世纪末成立的只是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经过了重建,因此看上去很老旧了。
绕着校园跑了两圈,吴晨有点气喘了,他的身体还是不够强壮啊,不过罗马也不是一天就建成的,锻炼身体慢慢来吧。
走到学校的食堂里,吴晨看到淅淅沥沥的几个人在那里吃早餐,毕竟大学里早起的人就那么一小撮。吴晨走到售物窗口买了7个包子和4袋甜豆浆,没有带饭卡就拿出十块钱付账还找了5块钱,多的1毛钱的卖包子师傅也没要。
吴晨又不禁感慨了一下现在的物价,你看看包子才5毛钱一个还做得馅多个大,豆浆才4毛钱一袋,到2010年都涨了一半多了。
吴晨由于食欲不好,自己就吃了一个包子,边吃还边喝着甜豆浆。要说食堂里的菜难吃,不过早餐做得还是很不错的,不过食堂也就这一点好了,估计食堂大厨只会做下早餐了。
走到寝室门口,一脚踢开门,‘彭’的一声声音顿时把三只懒猫惊醒了。
“虾米啊,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考,俺的早餐。”张建做了起来擦着迷糊的双眼看着吴晨走进来就抱怨着,不过看到吴晨手上的早餐立马精神十足,以能创百米奥运记录的速度跑到吴晨身边把早餐拿了过来。
“看来小晨觉悟很高。”张建的嘴永远是那么的贱,不过吴晨经过四年的接触早就了解他的性格,虽然嘴花花不过人还是蛮不错的。
“别抢俺的早餐”,上铺的陈峰和燕军看着张建一口一口地吃着包子顺便还美滋滋地吸几口豆浆,立马驱散了睡意,从上铺跳了下来加入抢包子的行列。
“我考,一群性口啊,你们都不刷牙啊,小心肚子疼。”吴晨无语地看着几个吃货。
“为了包子,一切都值得”,嘴里吃着包子,陈峰模糊地说着话,说完又不忘吸了几口豆浆,还好学校早餐的豆浆都不烫,要不然几个吃货的嘴肯定起一堆泡。
吴晨看着几个的吃样,无语地摇摇头,走到自己的床铺上坐了下来。
“你都中暑了,不用军训还这么早起来干嘛?”坐在吴晨旁边的燕军奇怪地问道。
“日,我忘记了,医生还给我开了病假条的,都睡迷糊了我。”吴晨一拍额头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个病号,可以光明正大地不用去军训,不过想了想,军训不用去,早跑还是要坚持的,毕竟是为了自己的身高嘛。
听了吴晨的话,其余三人同时竖起三只中指。
“都不知道今天早上谁那么早在那里发神经,害我睡都睡不醒,小晨你也起来很早知不知道是谁在那里发疯啊。”张建边吃边聊着早晨的事情。
“不知道,我也是听到那人发疯才醒过来的,”说着吴晨自己的脸都有点红了,不过这件事是打死都不能认,还好其他三人正努力地消灭着手里的粮食没有注意吴晨的脸。
早晨的7点钟,学校的喇叭像往日一样响起了集合号,张建三人走向教学楼面前的小操场集合,而吴晨这货有了病假条这一光明正大的理由自然不想去了,不过还需要把病假条交个辅导员顺便把昨日挂吊瓶的钱还给他,所以吴晨过了一会儿也去操场了。
等吴晨到了操场的时候,近千人的学生队伍已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教学楼前面,一位老师正在训话,吴晨只是觉得有点面熟好像那老师是校领导,不过吴晨上一世是个宅学生,除了寝室、教学楼、食堂、网吧四点一线都没去过啥地方,因而他也没认识多少学校领导,有时候和校长碰面都不认识还是周围同学提醒,这不能说是不是一种悲哀啊。
走到队列的后面,吴晨找到自己班级的队伍,看见一个年轻的漂亮女老师站在后面和别的老师聊天。
“陈老师,您好,我是昨天被您送到医务室的吴晨”,饶是吴晨经过社会上几年的历练说出这种糗事的时候都不禁有点脸红,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陈老师就是吴晨他们班的辅导员,名字叫陈宝琳,今年刚刚浙大研究生毕业就被港州大学招聘了进来,脸上还留着学生的痕迹,毕竟也没在社会上历练过多久,不过这样更衬托出一种清纯的别样美,没看到周围的许多男老师都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瞄啊瞄。
“哦,是吴晨啊,身体怎么样了?”陈宝琳看到吴晨过来就和旁边的老师说了一下就和吴晨打起了招呼。
“恩,吴医生说要休息两天,今天还要去挂吊瓶,哝,这是病假条,还有昨天您帮我付的药钱,昨天真是太谢谢您了。”吴晨把三十元钱和病假条递给辅导员,在大学四年里陈老师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关心着他们的生活,吴晨对她是很尊敬。
“这样啊,那注意一下,好好休息,没事的话别乱走,这几天太阳还毒得狠,尽量少出来运动,好好休息。”对于自己的学生,陈宝琳都是很关心的。
“恩,谢谢陈老师。”
突然学生队伍发出了一阵欢呼,原来由于新时代的大学生们的身体素质确实有待加强,在短短的军训一天时间里面昏倒的学生占了四分之一,所以学校领导决定,原定于半个月的军训缩短到七天,而且第七天是校领导和武警首长视察军训成果,基本上是排队走一圈就好了,这个消息无疑让学生们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