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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第1页)

万俟雅言气得就想抽刀劈了她。她说道:“你会比我早死。”扭头走了。她若调养得当,再活十几年没问题。商泱想激她杀她,休想。

第九十六章

如果万俟雅言没有对商泱干出那件事,她会毫不犹豫地把商泱卖给阴素练,白赚五千两黄金。如今她夺了商泱的清白,她碰过的人,叫别人欺辱了去,那是对她万俟雅言的侮辱。万俟雅言不会把商泱交给阴素练,但如何安置商泱是个头疼的难题。她不得不承认向来精明的自己干了件愚蠢的混蛋事,落得如今处处不是人的地步。此事,她于华君、商泱都有愧。

万俟雅言回到乾元宫,派人去吩咐厨房传膳,又写了张药方,派人送去药房按照她配的方子抓药煎好给她送过来。君姑娘在气头上不理她。她要是一病一伤,君姑娘心里着急,不会舍得不理她。君姑娘有气,她可以想办法慢慢让君姑娘消气,绝对不敢拿自己的身体来折腾。她不是个喜欢瞎逞强的人,自己的身体自己很清楚。她还不想这么早死,就算要死,她也必须熬到把大局定下、等到万俟珏能担起事能接位的时候。

晚上,万俟雅言又去了暖阁。

商泱神情漠然地坐在窗前,万俟雅言身边的两个侍女立在商泱身后。

万俟雅言挥手把屋子里的人撤下去,立在窗前站在商泱身边。她满心沉重地看着窗外的雪景,看了十几年的雪,从来没有发现夜间的雪景会这般凄凉。

商泱起身,朝里间的卧室走去。

“商姑娘。”万俟雅言唤道:“请留步。”

商泱没停,继续朝里走。

万俟雅言只好跟进去,她一踏进卧房。商泱的身体顿时绷得僵直,衣袖下的双手也微微地握了握。她的脸上却仍如既往般的淡漠。万俟雅言低叹口气,从袖子里摸出三块玉制的小令牌搁在桌子上,说:“这三块令牌你拿着,以后遇到事情,拿着令牌来找我,不管有多难我都替你办到。当然,有个前提就是别害我身边的亲人,但凡对她们有威胁的人,在我跟前都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路,另一条是生不如死。你若是愿意留下,这暖阁归你了,我万俟雅言可以养你一辈子,保你一生太平富贵。你若是想走,我会派人保护你的周全。如果阴素练对你有威胁,你也可以来找我,我可以替你解决掉她助你重掌殇情宫。”她顿了下,又说:“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对你做那样的事。”说完,起身,走了。

万俟雅言又去了太极殿。她知道这时候过去华君不会给她好脸色,可是她就是想去看看。身体有些疲惫,特想靠在华君的怀里被华君抱住轻哄着。但她知道,这在现在是奢望。

华君正在给万俟珏洗澡,一大一小泡在浴桶里。华君坐在浴桶里,水刚没过她的胸。万俟雅珏则站在华君的腿上,很是兴奋地拍水,拍得浴桶里的水花四溅。华君抓住万俟珏的手,说:“珑儿乖,不准调皮。”她抓住万俟珏的手,万俟珏手不能动,就开始踢腿,小腿直往华君的胸前蹬。华君恼瞪万俟珏一眼,叱道:“珑儿,你往哪踢呢!”

万俟珏突然看到出现在华君身后的万俟雅言,立即乖乖地站好,不闹了。

华君没发现万俟珏的异常,还以为是自己板脸把孩子吓到了。她把万俟珏抱在怀里一手扶住,另一只手则拿着毛帕替万俟珏擦拭身体。

万俟雅言没出声,也让旁边伺候的侍女禁声。她默默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俩,看着她俩,她的心里才又多了几分踏实。她坐了会儿,便起身离开了。

正月初一,新年的头一天,是个大日子。对于皇家来说更是个天大的日子,万俟雅言虽不是皇帝,但也幽岚城也算是个小朝廷,该有的一样不能少。

万俟雅言把在大年三十晚便派人把华君的朝服给送去了太极殿,也告知正月初一的行程安排。这种场合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出席,华君也必须去接受百官和万民的朝贺,还有万俟雅言要发表表彰、祭天拜祖之类的。

自华君搬到太极殿去后,万俟雅言在乾元宫的每一晚都睡不着,即使偶尔睡着也极不踏实地做着噩梦,她索性酒到太极殿的房顶上睡,每晚拎坛酒去,喝酒暖身,什么时候冻醒了什么时候回乾元宫。屋里暖和,她倒是想去太极殿内的房梁上蹲着,可当梁上君子是宵小行为,再加上有暗卫蹲在上面,她总不能跑去跟暗卫挤堆。所以,继续每晚卧雪眠霜受寒挨冻。冷虽冷,心里踏实,睡得好,她觉得受点寒也值得。

华君每天都能见到万俟雅言,每日早晚,万俟雅言都会到太极殿坐坐,有时候会折腾下万俟珏,有时候只是坐坐就走。每次她看到万俟雅言心都会抽疼。不见万俟雅言的时候,脑子里经常想起万俟雅言的好,想到万俟雅言为她连命都不要,想到两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又想到万俟雅言干的这混帐事,又恨又恼却又放不下那份爱。她知道她放不开万俟雅言,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俩如今的情况。她对自己说,如果雅儿来道歉认错,如果雅儿能认识到错误以后就不再犯,自己就愿谅她,就当是给万俟雅言一次改过的机会,也是给她俩一次机会。可万俟雅言从始至终都一字不提,每天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如果不是见到万俟雅言那张脸越发苍白,人一日比一日消瘦,她几乎会以为万俟雅言对这些毫不在乎。她知道她对万俟雅言来说很重要,从万俟雅言看她的眼神里她就能看出那份眷恋有多深,可她们之间的问题不是因为相不相爱,而是牵扯到其他层面。她自问,在她心里,道德有愿为她舍弃生命付出一切的雅儿重要吗?没有!她想愿谅雅儿,每次看到雅儿就想起那事,心里又堵得慌、堵得难受。无数次,华君都想问:“雅儿,反省一下自身,认个错就有那么难吗?”

正月初一。万俟雅言大清早就穿戴整齐来到太极殿,坐在太极殿内的软榻前吃着华君的糕点、喝着茶,等华君梳妆完毕与她一同出行大殿。

万俟雅言今天的精神很好,心情也很好。今天她可以和君姑娘在一起一整天,大年初一,就算君姑娘不理她,两人的身份、地位也让两人必须绑在一起。这是场面。是她俩必须一同出席。万俟雅言想得可美了,一会儿和君姑娘站一起她可以牵君姑娘的手。

终于,万俟雅言等到华君梳洗好,她起身走到华君的身边,站着。她觉得她俩站在一起特登对,特相衬。出了太极殿,万俟雅言去牵华君的手。华君不动身色地缩手,双臂微曲,把双手叠于身前小腹处,一派端庄之姿,不给万俟雅言牵手的机会。

华君闻到万俟雅言的身上除了檀香味外还多了股药味。她知道万俟雅言如今身体不好,一直在调理中,但向来都是从膳食方面着手,很少服药。人说是药三分毒,就算中药不像西药那样副作用大,还是少用为好。

万俟雅言的眉头拧了起来,她扭头看一眼华君,低声说:“今天是大年初一。”大过年的也不给她牵下手吗?

华君面无表情地说句:“新年快乐。”从袖袋里摸出个荷包递给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接过荷包,美滋滋地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她展开,上面就四个字:“岁岁平安。”她看向华君,华君还是不看她。

上午的大典,中午的酒宴,下午的歌舞、晚上的烟花焰火。忙忙碌碌的一天,华君自始至终都在万俟雅言的身边,不冷不热。

天色已晚,内城的广场上却是一片火热。丝竹弦乐,歌舞生平,烟花炮仗齐鸣,美酒佳肴。百官同乐。万俟雅言坐在大位上,左手搂住华君,右手执杯开心地与一干手下举杯畅饮。

华君坐在万俟雅言的身边,看着满目浮华美景,热闹,只落在眼里,没触到心田。她寻了个由头,起身离席。华君去了暖阁。这些日子堵在她心里的除了万俟雅言外就是暖阁里的这位。在她眼里,这是位受害者,也是万俟雅言出轨的对象,是她最不愿见到和想起的人。

她如今的年龄已是快挂到三张上的人,不再是二十岁时的小年轻。二十岁的时候可以任性,可以只谈恋爱、只享受爱情不顾其它,可以说分手就分手,可以伤心了转身就走再另寻新欢。二十岁的时候年轻,年轻就是资本,一切可以重头再来、重新开始。年近三十岁的人,肩头上还多了一样——责任。她不能像小女生或没短见的妇人那样心里不开心就哭闹,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逼到万俟雅言给她下跪认错才甘心,又或许一挥袖子潇潇洒洒的一走了之。她可以走,没有万俟雅言她照样可以过下去,她有一双手,她有脑袋,她饿不死自己,哪怕日子过得苦点她也能熬得下去。如果她走了,万俟雅言怎么办?万俟雅言在这件事上有错,她可以指责、可以为难,唯独不能放开万俟雅言不闻不问。万俟雅言再横再能耐也只有十八岁。她不能就这么给一个深爱自己、不惜为自己舍命的人判了死刑,更何况这个人的肩上还挑着一城百姓的衣食。人活一辈子谁没有犯错的时候?谁没有脑子犯浑的时候?她也有!穿越前,夜夜笙歌,只谈性不谈爱。那不是胡闹么?穿越后,为了立足,也禁不住欲念,诱拐了当时还不到十七岁的万俟雅言。她是万俟雅言的妻子,万俟雅言也是她的妻子,相濡以沫、两互扶持,即使全天下都舍弃或唾弃万俟雅言她也不能。她曾为这个人舍过命,这个人也曾为她舍过命还落得一身伤病。

华君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去见自己爱人的QJ对象。她曾撞见自己的女朋友与别人在床上斯混,捉奸在床,一记耳光甩在女朋友脸上,转身就走再也没回头。可这次,她回头了,不仅回头,见的还不是小三,是个受害者。若换作以往,华君掐死自己也不会让自己干出这样的事,所爱的人已经混蛋无耻了,她还来替对方擦屁股装X扮圣母。这事搁在论坛上去一说,下面拍砖掐她脑子进水的人绝对能排到几百上千层楼上去,绝对会把她和万俟雅言撂一起骂她俩垃圾。她可以把雅儿当成路人甲装作不认识撇清自己吗?她可以,代价就是或许哪天她一回头,世上再也没有万俟雅言这个人,她再也找不到万俟雅言,永远的失去。她可以把商泱撂在这里任其自生自灭装作没这个人吗?她也可以,然后,商泱成为万俟雅言永远的亏负。

华君站在暖阁外,让侍女先去通报一下,毕竟,她以这种尴尬的身份过去,她能受得了尴尬,人家能不能接受得了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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