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隐沫看着她冷笑道:“现在你写一份两千字的检讨,睡觉前交给我!并且从今天开始,禁足一个月!”
对于写检讨墨琉夏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是当她听到要被禁足一个月时,便有些炸毛了!
“什么?一个月?!”
墨琉夏上前拉着寒隐沫的手,撒着娇讨饶道:“阿沫,好阿沫……我真的知道错了,今天这场事故不能怪我,都怪那人强行变道还不打转向灯!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才撞上去的……”
“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是不是?”
寒隐沫推开小姑娘拉着他的手,冷冷地打断她的话,“今天之所以罚你,不是因为这场事故。”
“那是因为什么啊?”
不问还好,她这一问简直如同火上浇油,寒隐沫心底的那团火气瞬间又提上了一个高度。
他不由得提高音量,怒道:“你说为什么?想想出门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答应你不去偏远的地方并且要早点回家……”
墨琉夏心虚地低下头,小声嘟囔道:“可是……禁足一个月我会被闷死的……”
“呵,你还记得呢?”
寒隐沫冷哼一声,说道:“在我没有更生气之前,你最好不要跟我讨价还价!”
明知道这个时候顺着他才是明智之举,但墨琉夏却不知怎的,反骨上来了偏要再辩上几句。
“行,我认罚!不就是检讨么,我写!”她不服气的翻起了旧账:“可你之前答应我的那三千字检讨还没写呢!要写一起写!”
“好,那就一起写。”寒隐沫不为所动,“就算一起写检讨,你也还是得禁足!”
“从今往后不准再单独开车了!而且以后出山庄必须要得到我的同意!否则你哪儿都不能去!”
墨琉夏虽自知理亏,但仍旧气鼓鼓地向他表达自己的抗议:“你这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这个独裁专制的暴君!”
她越说越过分,寒隐沫本就压抑着的火气也越燃越旺。
“宝贝,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太惯着你了,让你越来越没有分寸?”
只见他阴沉着脸粗暴地扯下领带扔到一旁,从抽屉里摸出一根两指宽的戒尺,敲了敲桌面。
“看来我应该帮你好好回忆一下,什么才叫独裁专制的暴君!”
十分钟后,泪眼汪汪的小兔子被勒令在墙角站着面壁思过。
而寒隐沫坐在书桌前很认真地写着什么。
墨琉夏则委屈巴巴的时不时抽泣两声、抬手擦擦眼泪搞搞小动作。
已经消了气的寒隐沫看着她这些小动作,又好气又好笑,遂出声将她招呼过来。
“行了,别站着了,过来坐吧!”
得到被赦免的许可,墨琉夏慢吞吞地挪到他跟前站着不动。
“不是说让你坐下么,还站着干嘛?买的站票啊!”
寒隐沫把一张纸和一支钢笔推到她面前,“来吧,一起写检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