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是裴家的下人,又是你的侍女,我想把她找来,问问她为什么要让你这么伤心,我关心你什么不对?”
“关心?”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肖月红眸中射出一道寒光,直直的望着裴延诺,
“都怪你!
要不是你纳妾,要不是你让苏妙言和香贝来到裴家,要不是你…娇儿她怎么会,怎么会离开我!”
想到娇儿消失前的一幕幕,肖月红心里的痛如潮涌般的海水,一波波袭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声泪俱下,惨兮兮的控诉,
“是你害她离开的你知道吗?”
“我害她离开?”
裴延诺听她没头没脑的话,只觉一头雾水,“娇儿她为什么要离开?她从小在裴家长大,怎么会离开呢?”
那丫头莫不是跟肖月红吵架了,一气之下走了?
“怎么会离开?”
肖月红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重复他的话语,心里比什么都明白,如果不是香贝,不是苏妙言,娇儿根本不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是你,是你把她逼到不得不离开我的这一步。是你让她在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一个人孤零零的走了。
不用你管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纳妾,为什么你要让苏妙言和香贝进门,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肖月红发狂一般,忽然张牙舞爪的乱抓乱扔,打掉了他手里的杯子,甩掉了枕头和身上的被褥,披头散发的看着裴延诺,像是崩溃了一样冲他大声质问: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迎着她沮丧和悲痛的目光,裴延诺心下一沉,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了,但他不想看她这样,走到床沿坐下,伸手握着她的手臂,柔声问:
“月红,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让我帮你好吗?”
他只不过离开冷阁才一会儿而已,怎么再去的时候,她就昏倒了,而他又为什么找不到娇儿?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迎着他关切的目光,想到他那会儿对她霸道的占有,而后无情的离开,她拿开他的手,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对她早已没有了关心。
“不用你管,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有气无力的说着,整个人呆呆的坐着,目光空洞的望着前方,一眨不眨,慢慢染上泪光。
裴延诺看着,心疼极了,“月红,我是你的相公,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不管!”
在她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事不可以跟他说?
裴延诺焦急的等待着。
肖月红无视他的期待,仍旧自顾自的看着前方,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在自己耳边问个不停呢?
她讨厌这种感觉!
她现在不想看到他,不想说话。
蓦然低头,她冰冷的眸子锁住他的脸,恶狠狠的冲他大叫,“我说过不用你管就是不用你管!”
他能离开或者保持沉默就是对她最好的关心!
她要的不过如此。
为什么他就不明白?
“月红!”裴延诺加重语气叫着,眸中闪着焦灼的光,“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羞辱我的无能吗
“月红!”裴延诺加重语气叫着,眸中闪着焦灼的光,“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刚才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会受了惊吓,为什么要晕倒,为什么娇儿不管你?你给我这么多的疑问,现在却一个也不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