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吗?”
祈风微眯双眼,看着眼前霸气的女人。
一丝不挂的和他动手,还真是少见。虽然来岛上这么多天了,一直在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都没有时间搞她。
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再一尝滋味。
白漾忿忿的瞪了他一眼,抬了手枪,准备将子弹上膛,奈何,只是那么一刹那,他快速的夺回了手机。
三十几秒。
哗哗。
手枪彻底的被拆卸,一块一块的掉进浴缸里。祈风一脸邪气的靠近白漾,“乖了,小东西,别再闹了。我们洗洗睡吧,今晚用尽16式,可好?”
“滚你大爷。”
白漾真的是再一次见到祈风的神技。
她几乎傻了眼,他真的只是一个流氓,那么的简单。这样的拆卸技术,她从来只在电视里面见过。
她走神的一瞬间。
祈风这个混蛋,又以最难的姿态进入……
白漾难耐的低吼出声,“祈风,你个流氓。”
“我本来就是流氓。今夜,我要更流氓一点。”刚刚进去那么一下,就被赶出来,这种滋味,真是不爽。
白漾感觉陶瓷浴缸硌得她的后背真的好疼,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疼,你给我起开。”
祈风一把托着她的身体,搂得紧紧的,迈出浴室,一个翻身滚进了宽大的水床上,因为床的弹性极好,两人几乎一起又滚了两个圈。
白漾死不妥协,祈风来得猛,她的手就不停的打着他的胸膛,疼得祈风闷哼一声。这个不安分的东西,不弄死她,他真是不够舒服……
只要稍微有一点空隙的机会,白漾清醒到可怕的状态,总会不停的攻击他。
祈风最后忍无可忍,一把抓过床头的手铐,麻利的铐上了白漾两只手,“小东西,这是你逼我的,不把你这样弄着,和你干一场下来,我不得遍体鳞伤。”
白漾不管怎么挣扎,发现这把手铐是最新型的,她根本不可能挣脱得了。
祈风疯狂的进攻方式,将她的理智一点点的瓦解。
白漾痛而忿忿的低吼:“祈风,你这个疯子。神经病,流氓!”
祈风一口咬在白漾的后背上,疼得她打了一个颤,“小东西,我包容你,但是不代表会纵容你。在这里都征服不了你,我还是男人吗?”
白漾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仿佛随时都可能要被崩溃了一般。
难耐。
又痛楚至极。
“不要,祈风……不要……”
她终于学着放软求饶。
祈风的动作缓了一下,咬在她的耳际,“乖了,这样才叫乖,再叫两声来听听。爷满意了,让你疯到极点。”
就是这样的屈辱感。
白漾对祈风只有浓浓的厌恶和恨……
一场欢愉,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用了多少姿势,她完全不记得,只知道昏昏沉沉中,全身酸痛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