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棉找她?弦歌脑中下意识起了疑惑?这好像不是顾棉的风格啊?可转念一想,也许顾棉真的有事儿找自己?刚好给她一个理由离开这一群女人虎视眈眈的包围!
于是,她抬起头,抱歉的看了慕千城一眼,开口,“慕师兄,很抱歉,我这边儿可能出了点儿事情,你先忙,我必须离开一会儿。”说完,弦歌快速离开这里。
慕千城看着她的背影儿,眉毛微微一跳,一丝疑惑划过眉宇,可眸光中透出的都是浓烈的失望。
弦歌匆匆离开后,刚才就在慕千城周围打转的女人们不过一秒,全都围了过来,“慕律师,赏光跳只舞?……”等等诸如此类的邀请同时响起。
慕千城微微一笑转过身,姿势还是那么优雅,俊雅的面容温和而有礼貌,可偏偏他说出的话像是要把众人打入地狱,他笑着说,“谢谢,我今生的舞伴只有一个女人!”
明明是再温柔不过的语气,却硬生生给人一种淡漠疏离的感觉,就好像你不管怎么靠近,也进入不了他的心,他的脸也像是带着一层面具。
很快,女人们再不甘心也逐渐散开,唯有一个人还静静的立在角落位置,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次陪慕千城过来东城的罗碧影,她穿着美丽,画着精致的妆容,涂着蔻丹的手指晃着一杯红色的酒液,在看完这一幕后,她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口型微动,似乎吐出一句话,“一群蠢货……”
而后,她仰头,杯中的酒液一口干尽。
……
作为一名律师,弦歌的警惕性还是挺强的,关于刚才侍应生传来的顾棉的话,她多少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所以,此刻,在侍应生的带领下乘坐电梯上楼,弦歌试探的问了一句,“顾棉小姐的眼镜忘记在我这里,你刚才注意到顾小姐戴眼镜了吗?”如果这个侍应生回答顾棉的眼镜在她的脸上,弦歌就能认定这事儿不对?反之则亦然。
侍应生的身体微微僵了下,心里暗叹那位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啊,竟然猜到这位小姐会问她问题?
他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侧身对着弦歌微笑,“谢小姐,你是不是记错了?顾棉小姐没有戴眼镜啊?”
弦歌眨了眨眼睛,没有再问,心里一想,也许顾棉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
可,当她的脚步抵达5007房间,摁门铃,房门打开,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胳膊就被人用力拽了进去。
“砰”的一下,门合住的同时,“啪”的一下,她被一具高大健壮的身躯抵到了门板上。
熟悉而热烈的气息向她侵袭而来,“混蛋……”,弦歌反应过来,伸出拳头就要去捶打某个男人的胸口,但是她来不及动作,唇瓣就被一个熟悉的唇舌纠缠了过去。
这个吻完完全全的带着惩罚的性质,楚南渊的身躯密…密…合…合的把她的娇小笼罩在他和门板之间,一双有力结实的长腿并禁…锢这她的下身,弦歌就算是想动也动弹不得!
何况,她本来就是始料未及,而他则是预谋已久。
楚公子的唇舌如同他的为人一般,强势的挺…入她口腔最深处,好似是要占领每一个属于他的东西,也仿佛汲取不够她的甜蜜,重重的,只顾着劫掠抢夺,直到弦歌呼吸严重受阻,身体软绵绵的动弹不得,他才不舍的从她唇舌中抽开,但是炙热的唇还摩挲着她的软嫩唇瓣,不肯离开。
而弦歌这个时候才缓缓的平息了气息,娇小的身体起伏不断,脑中刚刚被他抽干的意识也渐渐的复苏。
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弦歌做的就是用雪白的贝齿在楚南渊的上面嘴唇上咬了一下,愤愤的,狠狠的。
她的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真没想到楚公子这厮竟然想出这种招数骗她,真是好不要脸的说!
楚南渊没有躲开,任由她咬着,不过好在这次他的小女人没有下重手,也就是没有咬到出血?算算看,要是被狼群那些家伙知道他楚南渊经常被女人咬唇,真是会丢人到家!
弦歌咬完,楚南渊也没有放开她,而是薄唇在她唇瓣周围蹭了蹭,低低的问了一句,“宝贝,解气了?”
弦歌用手推开她一段距离,美丽的依旧跳跃着火焰的眸子瞪着他,但是气焰已经不如刚才那般的猛烈,纤长而漂亮的手指戳了戳某男人的胸口,“我告诉你,楚公子,顾棉可不好惹?你竟敢用她的名头骗我?是不是想找抽啊?”
楚南渊抓住她的手指,送到嘴边儿啃了下,眨了眨眼睛,“管用就行!”
“还有那个侍应生,是不是被你贿赂了?”弦歌哼了哼,手指不客气掐了他一下。
楚南渊这次躲避了一下,玩味的一笑,“这个用钱收买就行。”
“楚公子,设计这么多,脑子累不累?”弦歌故意挑眉问,就连细节都拿捏到了。
“还好,骗到老婆就行!”楚南渊说的毫无羞耻感,甚至有点儿洋洋得意,“省得你去跟别人跳舞?”
刚刚一到这里,楚公子站在三楼俯视,结果准确无误的看到弦歌身边围着一只苍蝇,那只苍蝇还不是别人,可不是那个叫做慕千城的吗?
一开始他本来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