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5:0,瑞士队领先。”
&esp;&esp;见过大风大浪的裁判在报完比分后停顿了一下,看向日本队选手休息区的方向,询问道,“还要继续比赛吗?”
&esp;&esp;在裁判看来,胜负已分,这场比赛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esp;&esp;亚久津握着球拍的右手动了一下。
&esp;&esp;阿玛迪厄斯注意到亚久津的动作。
&esp;&esp;身为瑞士队的主将,日本队的单打三弃权,于他、于瑞士队而言都是一件好事;但身为一名网球选手——
&esp;&esp;阿玛迪厄斯看向裁判:“裁判,选手还有继续比赛的意志。”
&esp;&esp;“请不要做多余的事。”
&esp;&esp;“……都这样了,还要继续比赛吗?”
&esp;&esp;“日本队还是弃权比较好。”
&esp;&esp;“反正已经赢了希腊队和澳大利亚队,这场比赛输了也不会影响晋级。”
&esp;&esp;四面看台的观众因阿玛迪厄斯的这两句话议论纷纷起来。
&esp;&esp;这些话也传入日本队众人的耳里。
&esp;&esp;“亚久津那家伙从来没有放弃过。”和亚久津交过手的龙马开口道。
&esp;&esp;真田点头:“他不会被轻易打倒。”
&esp;&esp;“头儿,你是不是从那小子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杜克问。
&esp;&esp;平等院默认了杜克的说法。
&esp;&esp;他既然把机会给了亚久津,就不会插手这场比赛。
&esp;&esp;除非亚久津亲口说出“弃权”一字。
&esp;&esp;裁判还在等待日本队回答。
&esp;&esp;平等院刚要开口说“继续比赛”,就发现裁判的目光看向了他身旁。
&esp;&esp;“裁判。”
&esp;&esp;悠斗被切原按住了右手,只能举起左手向裁判示意,“日本队申请伤停。”
&esp;&esp;如果选手在比赛时受伤,大赛允许选手申请医疗暂停。
&esp;&esp;但为了防止选手“战术性伤停”,频繁暂停比赛,打乱对手的节奏,大赛对“伤停”做出了严格的规定:
&esp;&esp;每位选手每场比赛只能申请一次时长三分钟的医疗暂停,且申请伤停的时间只能在盘休或局休的时候。
&esp;&esp;悠斗在第三局的局休时犹豫了。
&esp;&esp;但现在,他认为已经到用掉“伤停”次数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