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都以谨慎为先,哪怕是再愤怒也不会意气冲动。
一名道童端来了一些东西,
陈真人丢给我一把短刀:“先用来防身吧,等下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至于两胡道士早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符箓包裹的匕首。
陈真人全身上就背上背了一把古朴的木剑,
木剑是挺符合道士身份的,效果那就未知。
但在陈真人手中哪怕是木剑也应该不会普通。
我道了声谢收下,相比短刀还是冤魂骨更趁手些,
短刀也能先收着,万一用得到呢。
陈真人的准备并没有完,
他端来一个玉碗,碗里似乎只是普通的水,
用一个木牌沾水用印在我和两胡道士眉心。
“张施主之前说过那邪祟能使用纸人,纸人本是伏笼山的一种道法,崇阳最擅长此术,此前他屡次用纸人迷惑你”
“现在以甘露水加法令能让你看穿纸人之术,再不被迷惑,当然一些小鬼的障眼法也能看穿”。
我不敢去碰额头快消失的水印,本来自己担心披皮鬼又用纸人来作乱,看来自己想多了。
纸人之法是崇阳道长所擅长,伏笼山当然有应对之法。
我们和两胡道士需要甘露水和法令,但陈真人等人根本无需借用这些。
陈真人也并不准备等他出来,而是想要逼它出来。
他们在入口周边插上一排排红白小旗,随后又取出一种铃铛。
首部是三叉戟状,尾部是铜铃,中间铜制连杆刚好够一只手抓握。
陈真人手中也有一个金色的道铃,样式比他们的更为精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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