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您说笑了,我就一个普通的小医生,在安国甚至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
何德何能,有资格,有能力治好安国。”
宋病自嘲一笑。
“你宋神医要是都自称小医生,那这个世上还有几人配得上医生二字。”
知道宋病是在调侃,安大帅尴尬一笑,接着眯眼问道:“我若记得没错的话,你除了宋神医之名,还有一个宋兽医的称呼吧?”
“此话怎讲?”
宋病脸色的笑容消失,听出了言外之意。
“你曾经的女朋友、参与冤枉你的那十八人、那对法官父子、乃至幕后指使的刘家…
经过调查,这些人都是陷害你的罪魁祸首,我本想将他们绳之以法,还你清白。
但好似报应般,他们己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安大帅意味深长开口。
他死死盯着宋病的眼睛,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而是试图想从对方的眼中,寻到一丝答案。
只可惜让他失望的是,宋病的双眸深邃而平静,至始至终没有半分波澜。
“是吗?那可真是可惜了。”宋病故作惊讶。
却也不觉好奇,除了那争抢狗屎而亡的十八驴,和那对判他刑的父子。
得了绝症的吴家母女,以及得了神经病的刘家人,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应该很爽吧?
对了,还有小兽,送病兽医店经营的怎么样了?
过完年,是该去看看了。
“我知道你不简单,不然也不可能安然无恙从利国回来…”
安大帅收敛了笑容。
在深入调查过宋病之后,他才渐渐感受到眼前青年的可怕之处。
都是治人,神医与兽医,似乎都在对方一念间。
但同样,通过这些事,他也可以确定,眼前青年的本性并不坏。
所以,他没有再揭穿。
而是郑重看着宋病,语重心长苦笑道:“我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支撑多久。
但我知道,一旦我真正倒下,那些家伙将会更加肆无忌惮。
最后苦的还是百姓。
所以,我只想在临死之前再替安国再打一场。
还安国一片净土。
哪怕赌上我一生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