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的贾东旭,仿佛没事发生一样,任由他娘骂着他的媳妇。
秦淮如满肚子委屈,说道:“娘,东旭,不是我不去借,是张帆带着三大爷回来了。这事要是让三大爷知道了,咱家还哪有脸在院子里住啊。”刚刚说完,大大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大滴大滴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这一幅美人落泪,真的看的人我见犹怜。
贾东旭这会早就被秦淮如的样子弄的心里痒痒的,再加上他也想明白了,这不要脸可以,但是不能让人知道。如果真的让全院人都知道了自己媳妇去找人借肉,自己可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一个男人连老婆孩子都养活不了,这不是等着人戳脊梁骨么!
赶紧安慰道:“淮如,娘不是冲你,是冲那个小畜生。”一边说着,一边赶紧上前,抱着秦淮如,还给他擦眼泪。
“这小畜生还真的有脑袋,居然把阎老扣带过来了。东旭,你说他是故意的,还是阎老扣知道他家有肉,去他家蹭吃的。”贾张氏有点想不明白了。
“谁知道,估计都有可能。”贾东旭这会心思都在他媳妇身上,哪里去管他老娘说什么啊。这么久都没弄了,今天又看到秦淮如哭了,那样子,这心里自然痒的难受。
又是咒骂了一会,就开始吃饭了。
另一边,站在门后偷看的易中海也看明白了,就算没有听清几个人的谈话,但是在院子里住了这么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随便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但是,这个事情却好像给易中海打开了一个方向,这老家伙不仅没有开始那种郁闷的情绪,反而喜滋滋的回屋了,也不去找聋老太太吐槽了。
张帆自然不知道躲在玻璃后面的几只眼睛,更不知道他们在盘算什么。
这会正在桌子上陪着阎埠贵,何雨柱喝酒聊天。一共三个菜,卤的猪下水,辣椒炒腊肉,花生米。三个人都吃喝的很是满足。
几杯酒下肚,阎埠贵首先问道:“小张啊,你前面说有事,什么事啊?”
“三大爷,是这样的,柱子这不是已经在咱们轧钢厂上班了么,家里还有个小妹雨水,今年也8岁了,这个学期没赶上,要下个学期才能上学了。这需要什么手续啊,还是要怎么办啊,您在学校上班,给说说。”张帆几句话就把事情介绍完了。其实雨水上学这个事情很简单,学校是轧钢厂的子弟学校,何雨柱在轧钢厂上班,到了招生的时间,带着雨水去报到也就是了。
可是如果阎埠贵在学校愿意照顾一下,比如选择个比较好的班主任,选择个好班家,选择个好座位什么的,还是很有帮助的,这刚才看到阎埠贵,也就忽然想起了这个事情,就说出来了。
何雨柱这个小学毕没毕业都不知道的人,完全不知道上学的套路和手续,自然也觉得找三大爷能帮忙,所以就乐滋滋的过来了。
阎埠贵心里一想,上学这个事情,傻柱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张帆肯定知道,但是这会还这么说,就是想让他出出力,既然是张帆自己提的,那就当还他帮忙家里老大的情分了。
“小张啊,柱子啊,这上学也没啥手续到了时候,我带她过去也就是了。我是这么想的,你看啊,柱子你白天上班,这雨水就自己在家,也不是个事。我明天去学校跟校长说说,就让雨水直接插班到现在一年级,放学回来了我就给他补补课,只要期末考试能及格,下学期就上二年级,你们看这样行不行。”阎埠贵这也算是出了大力了,不仅给插班,还要给补课。
张帆心里很是满意,但是看到柱子还是呆呆的,估计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就直接开口说道:“那可就太谢谢三大爷了,这早上学,早毕业,早给国家做贡献么!就是这每天给雨水补课,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阎埠贵,转了转眼睛,说道:“没事,没事,都是邻居,就当帮忙了。”
“这不合适,这不合适,我每个月给您点补课费吧。”柱子说着。别的事情他不懂,但是三大爷每天给雨水补课的话,这个钱肯定是要出的。
说完,就看向张帆,意思就是,给多少合适。
“这样吧,三大爷,柱子家的情况您也知道,这也才工作没多久。这样,我做主,柱子每个月给三大爷3块钱补课费,一直到新学期开学。三大爷,您看您成么?”张帆问道。
“行啊,就这么办啊,放心,我阎埠贵给补课,肯定让他能跟上。”阎埠贵说道。
几个人都很开心。
说实在的,这会都马上七月份了,这个学期马上结束了,但是,张帆就不管那些了,既然阎埠贵答应了,那下个学期,小雨水可就直接要上二年级了,答应了,就肯定会让孩子跟上的。这一年级的课程估计内容也不多。
三人又是喝了两瓶半,张帆又搭了一瓶酒,都喝的面目通红,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