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农显然对我的财政情况比较注意,居然没有发现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流,你怎么会没钱呢?君凡说你扣了我们一大笔火食费。”恩?“君凡??”“是啊,君凡记住了你每次做菜的材料和它们在市面上的价格,算出来的。”这……这就是神算吗?果然厉害,不过,我可不打算告诉他钱的下落,反正他们等会就知道了。
“以农,把通讯器给我,我的忘在家里了”“咦?”以农有点反应不过来,但还是将通讯器给了我。“各位,还活着吗?”话音刚落,通讯器那头立刻传出一大堆叽叽喳喳的声音,一会儿后,展令扬压住其他人无比哀怨地道:“流……,你醒了,人家还以为你不要人家了……”恩,还可以开玩笑,看来他们挺好的。“你们那怎么样了?”“没有啦,只是几只小朋友在我们宿舍玩烟火,烧了宿舍而已。”令扬显的很兴奋,怕是想出什么“礼尚往来”的好方法。
“搬到我家去吧。”“真的?”通讯器里和通讯器外的声音汇成了一股,把我震了个两眼冒金星,不愧是东邦,默契度就是高啊。“反正现在已经晚了,教育小朋友的事你们就先搁一搁,收拾好东西,到校门口集合吧,呃……当然,你们有行里的话。”“好啊,我们马上就过来。”
关掉通讯器,我扶起以农,一步一步向校门口走去,望着以农额角的汗珠,轻皱的眉头,知道他这样比较吃力,再想想如果我早点到的话,或许他就不会受伤了。想到这,心一横,拦腰将以农抱了起来,没想到他个挺高,还不算重嘛。
向以农的脸一下就红了,挣扎着想下来。“以农,不要乱动,等会掉下去,我可不管的噢,要是一个不小心,摔个粉碎性骨折,来个半身不遂,一辈子躺床上,以你那好动的性子……”听了我的话,以农不再挣扎了,只是脸上依然有着瑰丽的红晕。可惜,天色太暗,我没有看见。
走了一会,我却丝毫不见吃力,不由问道:“以农?”“啊?”还在踌躇中的我自然而然的没有听出以农略带慌乱的语气。“那个……”向以农刚刚平静下来的心,不知为何又开始乱跳,却被我接下来的话害的差点心肌梗塞而死。
第七章
“那个,以农……我……我做的饭不好吃吗?”“……不会,你做的饭很好吃,只是我们经常去做一些‘活动’,玩一些‘游戏’来锻练身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虽然我的手艺比不上希瑞,但应该是蛮好吃的,不可能养不肥这六只小恶魔的。
就这样,我抱着以农一边听他讲他们的伟大事迹,不知不觉得走到了校门口,幸亏现在是晚上,路上没多少人,要不然以农不知道吵着要下来几次了,轻稳的将以农放进车里,嘱咐他不要乱动后,我靠在车旁,等着其他人的到来。
远远的,展令扬那超级无敌大喇叭的声音在他人到之前就传过来了“流,这是你的车子吗?难道你克扣我们的伙食费买车,哎~,人家吃不饱,穿不暖才省下来的伙食费啊……,流,你怎么对的起人家。”“就是啊,我们六个人省吃俭用的钱居然就被你这样贪污了,我们还真命苦啊……。”曲希瑞也跑过来插一脚,南宫烈则又在旁边开起了盘口,赌我会不会妥协将吃了的钱吐出了,可其他人均认清了我爱钱的本质,都买我赢,烈这赌局也没法开下去了。
“拜托,这车是我A来的,至于钱,我早花光了,现在我也穷的很。”将他们的行李丢到车上,让凯臣开车,我则坐在副座上,待车发动后,我才回答到。“A来的?流,你也会A车?”神偷向以农首先发问。“当然会,怎么,怀疑我的能耐,要不,等你伤好了,我们比一下看谁的速度快。”“好啊。”对于,看家本领,向以农很是自信,却没看见身旁南宫烈诡异的笑容。
“不如,我们来赌一下,赌注是洗一个月的衣服,谁输谁洗,当然,如果下注的人输了待遇相同。”说话的当然是神赌南宫烈,立刻就有人响应了,令扬。希瑞压我赢,而凯臣和君凡则压了向以农赢。
慢慢的,里我的房子越来越近,指挥着凯臣将车子停在楼下。“流,人家好饿,比赛一天都没有吃东西。”靠,令扬这小子,真是的,我做的饼干就你吃的最多,别人还没叫饿,你就叫,还未想完,一片肌肠辘辘之声响起,“放心吧,我说过做了晚饭去接你们的,所以,不用等太久,饭就可以吃了。”说完话,转过身开门的我邪邪一笑,是啊,我会拿“满汉全席”好好招待你们的。
进到客厅,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凯臣”“恩?”“车,我懒的去还了,帮我改装一下吧。”一提起改装,凯臣就兴奋起来,给了我一个“没问题”的眼神。“流,你的房子怎么变了?”君凡不愧为人体摄影机,我才将沙发移动了一点点,他就发现了,而令扬仔细的瞧了又瞧,也没查觉我动了哪里,正想再看看时,被我拦住了“全都到饭桌旁给我坐着去,准备吃饭。”“流,我来帮你。”希瑞提议到,却被我拒绝了,开玩笑,要是你去帮忙,发现我的“满汉全席”的秘密,我还玩个啥?
将本来以做好的饭菜热好,我一盘一盘地往桌上放,除了以农以外,每个人眼前都有一盘。“流,为什么我没有吃的,难道你要饿死我吗?流,你好残忍哦!!!”以农抗议道。舀了一碗粥放在以农面前“你受了伤,不能吃‘有刺激性’的食物”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我向以农眨了眨眼睛,并把那几个字说的重了点,以农立刻会意,装做哀叹状“啊……我怎么这么可怜。”然后,低头食粥,实际上眼睛不断乱瞟,期待我的“好戏”上演。
坐在位子上,示意他们将盘子上的盖子拿掉,一盘金灿灿的炸虾出现在眼前”流,这菜叫什么名字啊,怎么只有炸虾,没有别的吗?小虾们会很孤单的。期待着好吃的令扬显然忍受不了这单调的菜式。“这道菜,就是令扬你钦点的‘满汉全席’啊。”众人听我这么一说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再想想我离去时怪怪的语调,就觉得眼前的炸虾变成了一个个移动炸药库。
看出他们有些犹豫,我立马显的无比哀伤“这可是我花了一个下午才做好的,包含了我对你们的心意,你们真的不吃吗?”六人见我这样,居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等点头后,才懊悔起来,只有以农在窃喜,因为他是我许可的不用吃我做的大餐的人。
“流,你的东西掉在地上了。”令扬忽然道。“咦?”我弯下腰去仔细搜寻,手却放在桌子下面感觉上面的动静,果然,产生了一阵震动,在我抬头后,震动就消失了,但在我面前的盘子上却有一道浅浅的剑痕。“令扬,我没有看见东西啊,难道你有青光眼,老花眼,散光加偏光吗?”“流,人家的眼睛刚才是被你的眼镜晃了一下嘛,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人家不依……”虽然这么说,但可以看出他心情不错,在得不到我的回应后,便盯着虾子猛看,全然不理旁边四人愤恨的眼神。
丢给他们一个诡异的笑容后,我大声宣布“开餐”自己带头吃了起来,五人一看除了令扬外的四人,有些无奈的动了动筷子,夹起炸虾,双眼一闭,认命的吞了下去,却惊讶的发现并不难吃,反而有点脆和香,倒是令扬自信满满的吃进去后,脸上一直持续的笑容终于出现了一丝扭曲,捂住嘴巴,冲进了厨房,流水之声哗哗不绝。
解决一个,我在心里数着,抬头对有些呆愣的五人说道:“吃啊,怎么不吃了?”“……”。不一会,令扬出来了,衣服上全是水渍,脸上又挂起了一零一号笑容,但若仔细瞧,不难发现他的嘴唇比刚才红多了。知道我要整也不会只整一个的令扬干脆也舀了一碗粥,坐在以农旁边,也没有说话,看来,我下的料好像……可能……或许多了点。
在确定他们各自盘里的炸虾被他们解决一半后,我才笑眯眯的道:“各位,好吃吗?其实啊,这里面除了虾子还有一种原料噢!那可是专吃五谷杂粮的小可爱们,知道为什么这道菜要叫满汗全席吗?因为啊,这里有汉江的虾子和代表汉与满清最高统治者的皇的虫,简称蝗虫。”说着,我掰开他们盘里一只虾从里面拉出一只炸的金黄酥脆的蝗虫来“知道吗?为了这些可爱的小家伙,我多费劲,幸亏你们学校生物社的人刚好抓了一笼子做研究,我花了些钱从他们手上买来的,还有啊,为了让你们吃起来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