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反正心很乱,想出去走走,或许将来会回去,或许客死异乡。”
“小婵姑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
“那我就唐突了,我知道你离开的原因很可能因为那个人,但是他已经走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已经死过一回,为什么不能忘掉过去重新活一回,或许明天会更好!”
“把过去忘掉,我也想,只是觉得好难。”
“小婵姑娘,我理解你的心,我再送你一句话,时间是把杀猪刀。”
“任何感情,在时间面前都是浮云。”
“时间是把杀猪刀。”陆小婵轻轻念道。
“你这话都从哪儿听来的,不过确实有些道理。”
“我年轻的时候,也曾有个牵肠挂肚的人,不过他为了追求更高的理想,还是离开我,远走他乡。”
“我哭了好久,那段时间天天都梦到他,不过三年后,他的样貌我已经记得模糊,五年之后,好像这个人在我的记忆里彻底消失。”
“你看,我没说错吧,你就是一时想不开,遇到小鲜……,把自己充实起来,自然会调整好心态。”
黄夜差点没说走嘴,要是这妞问自己小鲜肉是什么,还真不好解释。
黄夜的话语很有煽动性,虽然没彻底改变陆小婵的想法,但是在她心底已经埋下一颗种子。
这枚种子只要勤浇水,肯定能生根发芽,直到把陆小婵的思念彻底击碎。
两人全都默不作声。
沉默了许久,陆小婵突然开口。
“黄夜,你脸上的是胎记么?”
“嗯,就因为这个胎记,村里人都叫我丑男。”
“女孩子看到我都躲,爹娘也不喜欢我,他们都说我是灾星。”
“呵呵,看你的眉眼都很标致,如果治好了,应该是个美男子。”
“很难治,村里的刘神医说我这个无药可救,只能看运气,不定什么时候会慢慢变淡。”
“哈哈,村里大夫还能是什么神医。”
“他很厉害的,村里人有个头痛脑热他都能治好。”
这些说辞黄夜早把台词背熟。
“你小时候也这么严重么?”
“小时候比这还严重,血红血红的,现在已经好了许多,而且我感觉每年都比上一年浅一些。”
“那是好事儿,有机会你可以去岐家看看,岐家世代为医,听说岐家老祖曾在万年前,以医证道,化凡为圣。”
岐家,医圣不是张仲景么?还有一说是扁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