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爱她。
这样的女人,不配为人母。
“溪溪,芬姐呢?”
陆知珩见病房内一个陪护都没有,心里的怒火更甚。
“我让她去买早餐了。”
乔安溪怯生生地说道。
陆知珩再次看了看她,凌厉的五官覆上了一层黑云。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来艾尔一趟。”
很快。
一名肌肉结实的男子来到了病房。
乔安溪看见他眼角的伤疤,下意识躲在了陆知珩身后。
这人,看着像是道上的人。
她涉世未深,性子又软。
见到这样的人,本能地有些害怕。
“送她去清川一号。吩咐你的人。在外面严密监视。若有人闯入,立马行动。”
陆知珩冷声命令。
“是。”
疤痕男子笔直站立,低头应声。
“大哥,我要你送我过去……”
乔安溪揪住了他的西服,乌黑的眼睛充满了惧怕。
“溪溪,想要离开这里,就跟他走。”
陆知珩眸光紧了紧。
“大哥……”
“溪溪,听话。”
陆知珩掰开了她纤细的手指。脸色一沉,语气严厉。
“快走。”
乔安溪惶恐不安地跟着疤痕男子离开。
陆知珩走到病房的窗户前,看着不远处的落叶,重瞳里寒气肆虐。
芬姐拎乔安溪最爱吃的白糖酥进来,看见那抹孤傲挺拔的背影,吓了一跳。手中的纸袋差点脱了手。
“大少爷……你来了……”
“芬姐,我在乡下给你置办了田产,你可以回去养老了。”
陆知珩没有转身。
“大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姐……小姐她……”
芬姐诚惶诚恐,右手紧紧得攥着手中的袋子。
“我还给你打了一笔足够养老的钱,应该可以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