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烨泽的眼神从她的胸前掠过,有些遗憾。
“你们来找小叔?他在书房。”
“我们没说要找西洲,你怎么知道他在书房呢?”韩烨泽坏笑着问道,他本来就看出了一点苗头。这女孩绝对和贺西洲有一腿,拿他的贞操发誓。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沈晚星不想和贺西洲的朋友们深交。
他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也不该是一个世界的。
“你的手还没有好?”
闻然的视线落到她的右手上,“你明天要参加总决赛,这样可以么?”
“没事,可以应付。”
韩烨泽奇怪地看着闻然,闻然从来都不会对别的事别的人关心太多,他活得太过于佛系了。看着像是一个多情的贵公子,可是却比贺西洲更加冷漠,小时候的经历让他没有人情味,没有一点怜悯。
他却在关心沈晚星。
“如果留疤了就来找我吧,刺青可以掩盖疤痕。”
“好。”
沈晚星点了点头。
她确实有这样的想法,留着疤实在是太难看。
她最讨厌疤痕这种东西,曾经的烧伤让她十余年没有抬起头来,她从骨子里面厌恶。
“你有问题。”
沈晚星走了之后,韩烨泽探究地看着闻然肯定地说道,“你从来就没有这么关心过一个女人。”
“你说过,她是晚辈。长辈关心晚辈,不是很正常?”
按照辈分算,她是贺承泽的妻子,而他们与贺西洲是兄弟。
“话是这么说没错,闻然你心里有鬼。连西洲都不一定把她当成晚辈呢,你说这话我会信么?”韩烨泽就怕闻然起什么心思,他太过于偏执了。看上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要让的。
不过,沈晚星这女人这么魔性的么?
“信不信随你。”
“哎,闻然?闻然……你听我说……”
韩烨泽就是想要拦着他,可是闻然根本就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一直到了贺西洲的书房门口,韩烨泽还在说沈晚星这女人到底有多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