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星怎么可能会听话。
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感觉到了他的西装裤袋里面放着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张卡片。
她伸手想要去拿,可是被贺西洲按住了。
“别动,手不想要了?”
她的一只手骨折,另一只手的伤口愈合才不久。
命途多舛。
“看看嘛。”
她嘟囔道,“我只想知道是什么东西。”
“闭上眼睛。”
贺西洲关掉了灯,房间里面突然暗了下来。沈晚星打了个哈欠,可是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她并不想睡。
她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可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问起。
她睁大眼睛拉住了贺西洲的手,手指在他的手心滑动。
对比着,玩着他那修长的手指,十指相扣。
“小叔,我还不想睡,你躺下来好么?”
黑暗中,某些感官更加清晰,她抓住贺西洲的手。也感受到这个男人妥协了,他就睡在她的身侧,沈晚星的嘴角忍不住地勾了起来。她翻身避开了受伤的那只手,靠在他的身边。
“沈晚星,你在发烧。”
“我知道,有你在就能退烧了。”
男人身上的温度比她低,她不是高烧,意识还很清醒。
她觉得什么事都没有。
“小叔,我感冒了,你害怕传染么?”她淋了一夜的雨,身体自然是扛不住的。感冒发烧,她已经在睡前吃了药,这烧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就那么低低的,让人昏昏沉沉却还是保持着意识。
“好好吃药。”
男人的声音也轻轻的,低沉的,冷漠地听不出情绪波动。
黑暗之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那天我走后,你是怎么解决的?”沈晚星的好奇心很重,她和贺西洲并没有发生什么过分的关系。那天她中途就跑了,贺西洲也不知道是怎么解决的,是送去医院了么?
“咳咳……”
贺西洲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