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哪怕你也是一样的。因为你是男人……”她抱住了贺西洲的腰,在他的胸膛里面蹭一蹭。
她这一冷一热。
一嗔一怒。
是个男人也抵挡不住,贺西洲也是男人。
贺西洲原本是来质问她和那些男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如今却变成了他理亏。
“沈晚星……”
“嗯?”
沈晚星的手在他的后腰作乱,柔软像是触电一般。
“停下。”
贺西洲的声音有点哑。
“不想。”
沈晚星摇了摇头,她不仅不停下,还踮起脚亲吻着他的下巴。
这是贺西洲诡异的敏感点。
她的眼睛里面藏着坏。
她还生气呢,但是惩罚男人并不只有冷战一种办法。还有一种方式,伤敌一千自损为零。
沈晚星是个记仇的女人。
贺西洲都想要将她赶出家门了,她又怎么会摇尾乞怜讨好他呢。
她就是要他欲罢不能,又无能为力。
本就是一场交易,一场游戏,贺西洲总是会在她上头的时候浇下一盆冷水,让她清醒。说起来,她还是要多谢贺西洲呢。
她没有安全感,她怕被再次抛弃。
“再不松开,你明天就别想起来。”
贺西洲的底线在她的面前一降再降。
“那就不起来了。”
沈晚星的声音沙沙软软的,尾音像是带着小钩子,勾人心魄。
“小叔有这种本事,为什么不早早使出来,害我还以为你不行呢?”她的眼眸晶亮,浓重的挑衅。
不行?
这个词是个男人就忍不了。
贺西洲将她推倒在床上。
沈晚星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衣,头发散落到床单上。贺西洲的手抚摸着她的左脸颊,完全想不出这张脸斑驳着伤疤的模样。沈晚星下意识想要躲开他的抚摸,他这种眼神总是让她觉得他在看着另一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