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有一丝眼熟?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狂笑在夜空中想起,车顶上的女人仰起头,看也没看人群,就是自顾自的端起手里的酒杯,一仰脖,洒脱的喝下去。
韩安瑞见状,牙齿更是咬得嘎嘣响,这酒杯,分明是他大厅里的叠成的一摸一样的酒杯金字塔里的一个,如今却不知怎么地到了这个女人手上。
正想着,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响,他回头一看,只见叠成金字塔的酒杯瞬间倒塌,被砸碎成一滩玻璃脆片。
韩安瑞捏紧了拳头,望向那个在车顶非张狂的女人,他就差“亲自”走过去教训这个女人了。
“眼熟吗?”女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瞪着高跟靴在车顶上站起身来,一抹狷狂的笑容,印在她的脸上。
“不,我从不眼熟,我只是耀眼!”
说着她举着一个花纹繁复地面具,挡在眼前。
可是韩安瑞明明记得,此次晚会的邀请函上写得清清楚楚,并不是假面舞会,并且此次明明是春日主题,大家心照不宣地身着蓝色或者是绿色礼服,而她周身,确实一紧身黑色小礼服裙,摆明了就是跟这里格格不入。
说着她手一抖,眨眼之间,她腰间竟然突然冒出一副巨大的黑色裙摆,像个降落伞一样轻轻的飘落在地上,层层叠叠的蕾丝和抽纱,形成地暗红色衬裙,倒是把那辆车盖了个严实。
“你!韩安瑞正气到伸出手指指着她,却努力半天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女人继续勾唇一笑,不知在哪儿轻轻一拨一挥,只见扑楞楞一群黑色乌鸦还是什么别的不知名地鸟儿,像是一股巨大的旋风一般,直逼韩安瑞压下来,剩余的黑压压的盘旋在人群上空。
一时间,大人叫小孩哭,人们疯狂的飞窜四处奔逃。
“harry?!“
柳菲儿提着礼服的裙摆,气急败坏的从屋子里冲出来,她的精致妆容脸上和精心打理的头发上,沾了不少羽毛和鸟屎,她不停地跺着脚,惊惶的抽泣着。
这时,车顶上的女人脚下蹬了几下,飞速的从车上跳下来,如风般的朝着那座城堡一样的艺术馆奔过去,熙熙攘攘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韩安瑞此刻现在大厅中央看着这一切,呆若木鸡。
当她经过他的身边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微微抬起头,露出灿若春光的笑容,
韩安瑞突然心就揪了起来,这层层叠叠的妆容和羽毛面具下,那一双他无论如何的忘不了的眼睛,不会错的,就是她!
只见她眼神轻佻,笑容狡黠,轻轻的说道:
“我真的真的对你的新女友没有兴趣。如果她,不时常挡我的路的话。”
说着,一溜烟的跳着消失在了夜幕中。
等他反应过来,紧急调集大量的安保四处搜寻,却整整忙活儿了一整夜,竟遍寻不着。
而柳菲儿获奖的消息,也在一夜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翻遍所有热搜和头条,像是那些词条从未出现过一样。
滴——柳菲儿,你的巅峰体验卡?或许快要到期了?!
她惊慌地想起,那个旋风一般地女人经过她地身边地时候,似乎说了这么一句。
那个晚上,韩安瑞折腾了一宿也没找到关于她的任何踪迹,只留下一句话在他耳边不断环绕:
“Iwantyourememberthatmoment,Iwantyoutoknowhowitfeelstobehelpless。
Ihelpedyou,Itrustedyou。butyouleftmetobeburnedintheworstway,always。Iwanttoshowyoutheworsthumanityhastooffer,Justlikewhatyoudid,untilyourebeggingforforgiveness。”
。
人在很年轻的时候,对人生的际遇会有种近乎盲目的乐观,以为我们和他人的相遇、交谈、心有灵犀、火花四射,在漫长的人生中可以发生很多次,所以人们如此轻视别离。
有很多人直到很后来才明白,似那般流光溢彩、相顾俨然的时刻,其实上帝并没有那么慷慨到随手抛洒,很多人一生中遇到寥寥那么几回,都是需要感谢命运。
但是白芷却发觉,她自认平淡而又苍白地人生里,却居然发现了几次。
这天旁晚,做完例行健身之后,她撩起挂在脖颈上地毛巾擦额头上地汗,却突然发现,放在桌子上的头显竟然有些光亮和声音飘出来,她带着些微地好奇,拿起来戴到了头上。
在一片惊愕当中,她似乎看到了过去的时光。
一时间,她的大脑有些困惑,有些不知今夕何之感。
理性告诉她,虚拟现实就是会欺骗大脑的,这没什么,但是感性中,她突然有点想要贪心的留住刹那不愿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