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丝丝缕缕清凉气息顺着阳根绵延而入,流至丹田后,在真诀催动下,全部融入火热丹阳。
彭怜只觉浑身舒泰,抱着美貌恩师开心说道:「好师父,感觉凉丝丝的,好舒服!」
「嗯……」玄真也是轻轻点头,向爱徒怀里拱了拱,「为师也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很想就这么睡过去……」
看着美妇恩师慵懒可人模样,彭怜更是爱极,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此刻满心欢喜,便只能在她脸上亲吻不住,怜爱不已。
玄真心中也是如此,自然任爱徒轻薄,她强忍睡意,勾住彭怜脖颈,柔声道:「为师终于明白,为何你师祖说,这双修之法不可传于外人了……」
看彭怜目现迷茫,玄真郑重道:「双修之法,首要在于同修男女必须心念赤诚,彼此信任,若有一方心术不正,便难以有此功效。」
「更有甚者,若其中一方自恃修为高深,故意侵掠较弱一方……」玄真神色郑重,解释道:「无论是开始的混元金珠,还是后来的吸纳阴阳精气,若两人强弱悬殊,那弱势一方,便是刀俎之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那这岂不就是传说中的阴阳采补之术?」彭怜涉猎广泛,一下子明白了其中关键。
「大概便是如此。」玄真轻轻点头,郑重叮嘱道:「你年纪尚轻,将来步入红尘,切不可自恃修为,随意掠取女子真元精血,要知道天道昭昭,善恶终究有报,切不可行差踏错,步入万劫不复境地!」
「怜儿谨遵师命!」彭怜肃然答应,随即发现师徒二人姿势如此暧昧,自己半软阳根还未完全离开师父身体,不由笑道:「好师父,您这般严肃,好像和此时气氛不配呢!」
「哼!真以为上了师父的床,以后就管不得你啦?」玄真抬起手指轻戳爱徒脑门,娇声嗔道:「以后私底下随你怎样,但在外人面前,莫要过于亲近,可听懂了?」
听师父说「随你怎样」,彭怜已是喜不自胜,哪里在意后面的话,连忙喜滋滋点头:「谢谢师父!」
他随即想到了什么,涎着脸问道:「师父……私下里,我能叫您刚才叫的那些……那些称呼吗?」
玄真瞪了爱徒一眼,见彭怜一缩脖子,这才好笑道:「私下里随你怎样,你是听不懂吗?」
「啊?」忽然柳暗花明,原来福祸相依,彭怜正害怕惋惜,哪想到峰回路转,恩师竟然同意了!
「好薇儿……亲亲薇儿……」男女床笫之间欢愉之际淫词浪语,他看书时早已读了个遍,这会儿顺手拈来,竟是得心应手。
「唔……」玄真被他一阵乱叫,差点弄得道心失守,勉强镇定心神,呻吟娇喘道:「坏小子……叫得都是些什么……为师都让你叫得身子麻了……」
「嘻嘻!」彭怜心满意足,抱着恩师身体的手更加用力,他附在玄真耳边悄声问道:「好师父,您俗家名字就叫采薇吗?」
玄真轻轻摇头,「为师俗家姓林,全名叫林采薇……」
「那您和家里还有联系吗?」彭怜有些好奇。
「当年安王谋反,全家死于乱兵之手,你师祖将我救出,我便是林家唯一后人了……」玄真柔声一叹,「那年我才八岁,只记得家门前有一株老柳树,别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师父切莫伤心,以后有我照顾您、孝顺您!」彭怜心中爱怜,怀中软玉温香,男儿意气蓬勃而生。
玄真伸手抚摸爱徒面颊,柔声笑道:「以后你就是采薇的小相公了,为师相信你,好孩子……」
彭怜促狭心气,一把握住恩师玉手塞到胯下,握住犹带湿痕、半软不硬的阳物,「哪里小了?不许叫孩子,叫哥哥!」
「逞强好胜,你比师父小着十七八岁,叫你小相公你不乐意呀?」玄真婉转娇媚,脸色晕红起来,伏在爱徒耳边腻声道:「小哥哥……小达达……采薇这么叫你好不好?」
「好……」彭怜欢喜异常,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许说『小』,叫『大哥哥』!」
玄真轻笑摇头,再也不肯叫他,彭怜便伸手箍住恩师两瓣翘臀搓揉挤压,凑脸过去在美妇脸上乱亲个不停,直将玄真弄得娇喘吁吁求饶不住才得意问道:「到底叫不叫!」
「好哥哥……好达达……」玄真妩媚风流艳丽无俦,柔情款款说道:「以后采薇在床上就这么叫你,不说大小,你在采薇心里就是天和地了,不在意那些,好不好?」
彭怜满足至极,连忙点头应是。
「这件事切不可对外人提及,尤其是你母亲,十余年来我与她相依相伴,若她知道我不声不响占了先机,不定会作何感想,待我寻一个合适机会告诉她一声,让她慢慢接受不迟……」玄真柔声叮嘱爱徒,很是语重心长,「明华那里,也不能让她知晓,她虽能藏得住心事,但毕竟年岁尚幼,对你又心有所系,万一吃味起我这个做师父的,反而不美……」
彭怜意乱情迷,却没听懂恩师所言「占了先机」是何道理,只听玄真絮絮耳语道:「找个合适时机,你与她……」
窗外夜风徐徐,雨却不知何时已停了。